境的厮杀也不遑多让,此刻正是对弈之时,陛下对我的心思在此刻只会成为他被天下人诟病的理由,不如当断则断。”

宁咎坐在一边,心底还挺佩服洛月离这种性格的,冷静,理智,只不过这样的人往往活的最累,阎云舟和他没有什么避讳不能说的:

“你倒是能断,陛下会断吗?”

洛月离想到了李彦的态度:

“他会同意的。”

阎云舟没有怀疑他这句话,李彦是洛月离看着长大的,若说谁能真的拿捏住李彦,恐怕只有洛月离了。

“今日找你们二人过来,也是和你们通个气,我若是走了,陛下那边你们多费心。”

“你呀,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活一次?”

这一天阎云舟和宁咎从洛府出来之后,洛月离便开始绝食,再一次写了一封自请外放的折子递到了宫中。

这个事儿阎云舟第二日就知道了,宁咎凑过来:

“你说陛下会同意吗?”

“洛月离看着好说话,实则是个倔性子,认准的路谁也别想让他偏一点儿,我隐约觉得他们之间应该还有些事儿,不过他不愿意说,我们也不能多问,这一次陛下恐怕只有放手这一条路了。”

其实昨晚他就看出来了,洛月离这一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出京的,只是理由未必是那么光面堂皇罢了。

李彦第二日便带了洛府,下马的时候一头的汗,洛月离还在书房,门骤然被推开,洛月离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起身行礼:

“陛下来的倒是早。”

李彦的眼底是个巨大的青影,很显然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睡,他现在真是毫无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手指捏紧,声音像是从嗓子眼中挤出来的一样:

“老师,非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