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将毛巾洗干净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蹲到地上看向视线一直在她身上打转的alpha。

希望好像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可人不能没有希望。

沈漾握住alpha的手，和眼神空洞的林慕白对视。

“好像一直在看我，是不是想起来我是谁了？”

“……”

“不记得没有关系，只要现在开始重新记得我就好，我是沈漾，也是你的小羊。”

沈漾努力勾起唇角，即使身心都很“疲惫”依然对着病人扬起自己看起来阳光温暖的笑容。

虽然林总还是一如往常的沉默，沈漾这次并没有像昨天那般失望，人的适应能力很强。

而沈漾从小便比他人都要乐观热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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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了帮病人解决“生理问题”，沈漾心中还是不由紧张。

沈漾蹲下身子，掀开林慕白的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

昨天“闹腾”太晚了，沈漾也没来得及给人重新找个内裤穿，脏的内裤上又是alpha的精液。

所以沈漾刚才看女仆准备掀裙子的时候反应才格外大。

差点又暴露自己昨晚干了什么混蛋事了……

虽然是林慕白主动对自己混蛋的。

“我真的第一次给人把尿，咳咳……”

沈漾视线盯着软下去的物件，颜色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漂亮透着淡粉色，熟悉的玫瑰香气夹杂着一丝性器的味道钻进她的呼吸里。

又令沈漾回忆起昨晚就是眼前的物件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地到处磨出好几个口子。

至今沈漾还感觉嘴巴疼。

万幸地是自己的牙收得很完美，而林慕白也“聪明”地没主动往自己牙上蹭。

也是，就算再意识不清醒，身体里的肌肉记忆也会记得不要往硬的地方蹭的。

alpha的生物本能还是在的，等级越高越在关键时刻有用。

就像林慕白咬自己那么用力，大约也是很恨自己吧……

“……”

“其实坐马桶也能尿的……不想尿吗？”

难道林慕白不站着尿不出来？沈漾看着没有动静的性器，往常都是看它硬的状态。

很少有机会打量她一直不硬的模样。

粉嘟嘟的，耷拉着一团，和她主人一样，看着就没精神。

不过到了晚上也会“随主人”，变得充满攻击性……

“……”

依旧是沉默的回答，脸上也没有什么害羞的表情神态，这种得不到回应的滋味令沈漾心里有点难受。

她好像突然理解方医生为什么说自己坚持不下来了。

那种无法知道爱人心中感受的无力感让沈漾的心情莫名跟着变得压抑难受。

情绪是会传染的……沈漾想。

“我们站着试试？”

虽然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具体帮林慕白解决生理问题，但既然沈漾已经决定从今往后要照顾面前的人。

就不会遇见困难就打退堂鼓。

以后会有更多困难等着她们不是吗，万事开头难，沈漾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你以后病好了肯定会发现我被你训练成话痨了。”

沈漾开着玩笑缓和自己现在低落的心情，她将林慕白扶起来站好，可碍事的裙子在此刻变得格外碍眼。

沈漾只能借着自己模糊的记忆握住林慕白的生殖器，但不能看清。

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两人都扒光了裙子，沈漾的背上也急得出了一层汗。

脱掉林慕白的裙子是因为怕看不见等会溅到裙子上了。

正好解决完再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