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味的信息素几乎被沈漾吸地一干二净,不管沈漾怎么努力索取,都无法满足。

大脑里不断抗议,要标记,要身下的人全身上下都属于自己,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时间在一点点逝去,可一切都是徒然,甚至那些对自己有所帮助的信息素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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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慕白头一次这么清楚地认知到alpha因为omega信息素失控后的状态多么可怕。

就好像,沈音说的都是实话。

没有omega的信息素安抚,沈漾再怎么通过的别的方式发泄在她身上都是事半功倍。

而对omega来说,只需要露出自己的腺体,让alpha打上标记。

就能让失控的alpha慢慢冷静下来。

可相反自己,承受的痛苦换做任何一个alpha或是omega都是无法忍受的。

林慕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沈漾这次比上次都咬地要久,那种疼痛逐渐变得麻木,身体更是没有一丝力气。

比被沈漾之前“欺负”的好几天都要痛苦百倍。

对林慕白来说,此刻心中浓浓的无力感比腺体上带来的生理疼痛还要令她心痛。

又过了好一会,得不到满足的alpha终于舍得放开了被蹂躏好久的腺体,上面遍布alpha的咬痕,又红又肿,某个地方正在往外溢出血丝。

血腥味令沈漾的眼里一瞬间恢复一丝清明,她的瞳孔微微缩动,在林慕白颤抖的身体状况下重新含住受伤的腺体,用自己的舌尖舔弄那处伤口。

用口中快速分泌的津液给猎物减缓疼痛。

alpha的唾液天生自带修复腺体伤口的功能。

虽然用在alpha身上效果缓慢,可总比没有强。

沈漾收着牙尖小心地含住那处伤口,直到舌尖上的铁锈味消失才慢慢松开,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眼里重新被新一轮的情欲覆盖住那双本该明亮清澈的水眸。

alpha的性器早已硬成了紫红色,龟头比平时兴奋勃起的时候都整整大了一圈。

“羊…嗯…”

林慕白那双惹人心疼的桃花眼早就在刚才那番“粗暴”的动作哭湿了,她声音嘶哑,像是哭了好久。

可alpha显然还尚未完全满足,脑子尚未完全恢复清醒,她只是默默放弃那处能带给自己愉悦的部位,转而探索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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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身上的碰触有点粗暴,耳边都是衣料撕破的声音,林慕白头一次觉得时间那么漫长。

这么久了……小羊还没恢复正常吗……

林慕白难受地叫着沈漾的名字,可回应她的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和落在身上的略带粗糙的触碰。

沈漾把林慕白翻了个身,重新用自己的身体压住林慕白全身赤裸的身体。

细腻柔软的摩擦令她的身体里产生一股畅快的刺激和爽意。

那根压在美人的性器硬成了烙铁,红得发紫,龟头源源不断往外溢出润滑兴奋的前列腺液。

沈漾不断用力用自己难受地部位摩擦林慕白柔软的大腿,平坦的小腹,胡乱地没了章法。

任由欲望的驱使下,那里磨地舒服就蹭哪里,丝毫不顾身下女人越来越大的哭声。

滚烫的大肉棒流连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不约而同地带给林慕白一丝刺痛感和肌肤上挥之不去的灼烧感。

林慕白盯着最终夹进自己乳肉间的紫红色性器,过大的尺寸和不加收敛的力度让她第一次心里害怕这样的沈漾。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道。

“轻点好不好…我不会跑的,小羊……小羊…”

林慕白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