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牧深专门去找郑医生开来了药,秋冷的鼻炎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牧深觉得这个病就是专门跟他作对的。
介于他冷着脸把药给秋冷的时候气压极低,秋冷没敢说不要,还安慰了牧深一下说她下次鼻炎发作可以用,被牧深横了一眼:“什么叫下次用,情愿用不上才对吧。”
“嗯嗯,对对对。”秋冷附和,“谢谢啊,药我拿走了。”
对于她这种敷衍式的无原则附和,牧深每次都会把脸冻起来。
秋冷觉得自己好像get到了牧若延喜欢逗自己弟弟玩的恶趣味,主要是牧深每次都冻脸,但除了冻脸又说不出什么有杀伤性的话,脸硬心软,说几句软话就能把他哄好。
简直不要太可爱。
彼时她代表学校去参加全国高中生英语竞赛,去之前赶快去把头发染回了黑色,别说她自己了,老师和班上的同学们也不习惯,被带着去集训的那天,负责签到的老师点完名半天没走,半响才看向秋冷:“哦你来了啊,我老想着怎么还没看到你那个粉头发呢。”
之后她在深山老林的封闭式集训营里待了一个星期,直接被大巴拉到了比赛的地方。
居然是在莫临他们大学。
秋冷也不懂为什么高中生的比赛要在大学举行,莫临认识的人多,自己又爱热闹,早就知道她要去他们学校比赛,去那天的大巴上就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说已经打听好日程,时刻准备着招待秋冷了。
莫大少说话算话,秋冷他们第一天抽签,第二天才比赛,他当天下午就领着一帮子朋友在比赛大楼外等秋冷,一半都是上次去云山会馆已经认识的,大家乱七八糟的打了招呼,带着秋冷出去吃饭。
晚上莫临送秋冷回临时安排的宿舍,就在学校旁边的宾馆,莫大少不要脸的自请上去喝杯茶,秋冷看出他有话要说,没等他说第二遍就同意了。
莫临反而教育起她来了:“秋冷小朋友,我实在应该提醒你一下,大半夜不要让男人去自己的房间,你是不是太不警惕了?”
“那你快走,小朋友要休息了。”秋冷把他关在门外。
“哎哎哎我说的是男人!我不算。”莫临在外面叫门。
秋冷忍着笑开门给他:“你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