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 食堂破天荒的给高三部学生单独开了个夜间窗口, 晚上下自习可以去点烧烤吃, 比外面烧烤店便宜了将近一半的价钱。
这个诱惑没有人能抵抗, 所以开学了两天,食堂晚上的人比下午还多,学生们学累了都会跑过来撸个串喝个甜汤,天气还没回温, 桌上的小炉子还可以边吃边烤火,吃完了走读的回家, 住校的继续回去上加长晚自习。
秋冷上自习的时候还有些冷,下自习被班上同学约着去吃了个串, 又和白迁他们一起走路回去,到家的时候整个身体都走暖和了。
人一暖和就容易犯困, 她打了个哈欠, 慢吞吞的在包里摸索钥匙, 隔壁门“咯吱”一声开了。
秋冷哈欠打到一半,张着嘴巴对上了开门出来的牧深。
秋冷:“……”
她差点被呛到, 要咳嗽又咳不出来, 眼里被憋起了一包泪。
“不是说你们明天才回吗?”她哑着声音问。
牧深张了张嘴, 向她走近了一点:“也没什么事, 吃完最后一顿饭就回来了, 我哥明天才能回。”
“这样啊。”秋冷点点头,嗓子依然痒得难受。
牧深走到了她面前,比她高半个头的个子挡掉了路灯照射过来的光,愈发显得他眸子黑沉,表情却是柔和的。
他要说什么,秋冷突然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等一下。”
牧深就安静的站着不动了。
两个多小时前他还在本家那个阴沉沉的老宅里,说是初七的团圆饭,不过是各家的人难聚齐,过了年就要各忙各的,所以就把正月十五的元宵节提前过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估计还要在祠堂关上十天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