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荣舒没睡多久,很快就醒了。
“怎么不叫醒我?”她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也没事了。”牧若延把手上的资料合起来,“你刚从国外回来是吗,还没吃饭吧?我请客。”
他让助理订了附近的一家私菜馆,菜色清淡,卖相很漂亮。
“都是我爱吃的。”荣舒说,抬手把脸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她太漂亮,举手投足优雅又自然,端菜进来的侍应生都在悄悄看她,“这么多年,阿延你还记得我的口味。”
“嗯。”牧若延淡淡点头。
他想起来之前也带秋冷他们来吃过,秋冷嫌弃得不行,说这些菜也就是摆的好看,量又少味又淡,不如学校门口的麻辣烫,牧深还叫了侍应进来,冷着脸让人去端辣椒酱,搞得一众服务生估计在背后吐槽他们几个是土包子不懂欣赏美食。
他想着,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阿延?”荣舒有些奇怪的看他。
“没事。”牧若延笑了笑。
“你不吃吗?”荣舒问。
“晚上回家吃。”他说。
牧深每天晚上上课到很晚,他只要有空都回去陪他一起吃个宵夜。
荣舒没吃多少,每个菜尝了点,牧若延看她吃完就让人上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