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女生气鼓鼓的走了。
纪啸好半天才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的座位。
课本和资料就整齐的码在桌空里,他这位沉默寡言的同桌平时这个点应该在看原文书,纪啸有一次凑过去看了两眼,根本看不懂那是什么文,由此对牧深升起了一股不可言说的佩服。
后来他想让牧深加入篮球队未遂。
下课企图分享零食未遂。
自习课上问题目,牧深倒是给他讲了,但是讲完就完,一句废话都没有。
开学到现在三个月不到,一年一班的学生已经全都清楚了,这个各科成绩排在第一的牧深就是朵高岭之花,没说他性格不好不近人情,是因为牧深的性格总的来说只是冷,但谁要是去找他问题或者主动说话,他都会搭理对方,讲题一遍听不懂他还会讲第二遍。
他只是不爱说话,不爱和人来往。
又因为长得太好看,女生们只要和他对视就脸红,根本不敢主动找他讲话,作为哑巴班草同桌的他,就成了女生们间接来看牧深的借口。
他是个桥梁,宝贵的、没有尊严的桥梁。
刚才来找他的女生是他们班班长宣冉,兼他小学六年初中三年的同班同学,他实在没想到进了高中还能同班。
孽缘啊。
其实他知道牧深去哪了。
他今天午休时候早早就收拾好了东西,一副有事要去办的样子,他走的时候纪啸随口问了一句要去干嘛,牧深说去接人。
午休不能出学校,他也没搞懂牧深要去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