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与生俱来的运动细胞和一身的蛮力,贝尔曼被格林顿运动强校录取了,兴许是在弗罗里达见过的奇葩事情太多,他在加州呆得太过无聊,总是唯恐天下不乱,想让这片看似干净的水潭激荡起惊天巨浪。
“小骚兔子好像有过不少男人啊。”他舌头抵在上牙膛,回想了下少年的风韵,好心的劝这位大哥:“替补球员那么多,哪里轮的着你呢?”
雷诺总是沉稳的双眸罕见的露出了一点光芒,类似于不屑或是讥讽。
“替补而已。”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
只要打得够强势,哪里轮得到替补上场。
贝尔曼吹了声口哨,两只手向上举起,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他当然也有野心,打橄榄球久了的人心里都会藏着一只凶恶的野兽,只是这位老大锋芒过盛,他暂时要收起自身的戾气。
被众人抢夺的宝贝,总会有他吃到的一天,贝尔曼在脑子里快乐的想,将后背又重重摔回了垫子。
水声淅淅沥沥,可以听见少年愉悦的唱歌声音,带着冰川波纹的玻璃门后诺亚的身体影影绰绰,奥斯顿神情淡漠,在诺亚花花绿绿的小床上坐着,一身笔挺的棕色西装显得极不搭调。
诺亚洗了很久,蒸得浑身都泛红了才打算出门,他把毛巾放在湿漉漉的头顶,穿了件T恤就拧门而出。
奥斯顿就静静坐在他床上等他,见他露面了才朝他弯了唇角,双臂展开,是一个拥抱的姿势。
“哥哥….”诺亚声音讷讷的,脚趾在拖鞋里拧来拧去,白色T恤是他习惯睡前穿的衣服,短得刚刚到腿根,垂下的小小诺的蘑菇头冒出了一点,白天被玩得红通通的,现在颜色也没消下来。
男人的眼睛太过深邃,远远不是诺亚这样的小男孩能招架了的,那是一汪暖春下的潭水,温柔的几乎要将人溺毙。
“诺诺,我向你道歉。”奥斯顿依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一动不动,声调轻柔又亲密:“哥哥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
像是得了底气,诺亚抬起头凶巴巴的瞪了一眼奥斯顿,而后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像只小狗似的先嗅嗅哥哥身上有没有危险的气味,在“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哥哥了”和“可是哥哥说他再也不会这样了”之间反复犹豫。
许是天性使然,也可能是记吃不记打,诺亚的身体不知不觉的贴近了男人的手臂,开始掰手指一条条跟哥哥算账:“你不要拿我当不懂事的小孩子骗。”
诺亚已经十七岁了,他肯定知道这是很坏的一件事,于是越发觉得自己占理,继续道:“明明是哥哥先做了不好的东西,先摸我,还把我弄得很痛。”
奥斯顿把他头顶的毛巾摘下来,慢条斯理的揉着诺亚湿漉漉的发丝,很赞同的点点头。
“如果你再这样,我们就绝交。”
听见这句话,男人低低的笑一声,两条腿一伸,把诺亚软乎乎的身体圈在腿间,手掌盖在诺亚的腰上,反问道:“谁教你的话,真的忍心和哥哥绝交吗?”
被雷诺触碰过的地方还残留着麻意,被哥哥再一碰,诺亚直接敏感的啊的一声叫出来。他深知自己又上当受骗,很生气的要推开紧紧箍在他腰间的手。
“乖诺诺,哥哥不碰你。”男人把他的手拿开,轻轻吻在了掌心,说道:“明天我要走了,宝贝可以帮哥哥摸一摸吗?”
今天已经做过相同的事情的诺亚浑身颤了颤,手掌被哥哥不由分说的按在了下面,那里已经硬得撑起了一个鼓包,烫得他手心发痒。
圣约翰的IG
“听说隔壁学校那黑哥们要转校?”
“雷诺可是格林顿的王牌四分卫,他能来?”
“我向圣母玛利亚起誓,我老爹亲口说的,他可是最忠诚的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