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只觉得大脑乱糟糟,甜丝丝。
染着粉色豆蔻的指尖沿着他质感极度高端的布料边,不受控地就跟猫猫抓沙发布一样,开始用劲地掐,抓挠。
夏天布料不厚。
她指甲尖,隔着T恤掐他胸肌,那种感觉,真的酸爽。
男人被她掐的眼睛都红了,眸色情动又深邃地看向被自己亲的情乱意迷的女人,下一秒,就把人按在柔软的沙发上,他倾身靠近她,双手缠上她细细的手腕,紧紧抓着。
嗓音像混着细碎的砂石,粗哑,低磁:“怎么掐那么重?想要我吗?”嘴上说着这句。
天知道,其实是他更想她。
甚至,如果现在不是是清吧,他可能就地办了……
南音被他撩的有些浑浑噩噩,脑像子飘到外太空了,找不着北,脸红心跳,仰起脸看他俊美到令人心颤的脸,咬着唇,嗓音柔软:“现在还问这个?”
她从帝都回来相亲的时候,就一直想要他这个男人。
“把我当小笨蛋逗呢?”
她才不是小笨蛋。
她聪明,野性,像自由的烈马。
占据了他心口十年。
十年,暗恋成魔。
傅时勾唇从胸腔发出一声极度磁性的笑声,顿了顿,低头用高挺低鼻梁蹭蹭她柔软的脸,大手在她旗袍边襟肆意用劲,惹得小女人顿时一软,傅时继续,眼眸很认真说:“其实不是逗你。”
“是在哄你。”
今晚本来挺高兴带她去老宅吃饭,奶奶对她很宽容,也很喜欢,他以为今晚的聚餐,应该会让她觉得受到尊重和高兴。
但是母亲温沁突然回来,给她脸色了,还差点吵起来。
他一直愧疚。
“你还在纠结这个事?”南音从老宅出来后,早就没有多想了。
她觉得感情和婚姻都不是容易的事。
尤其婚姻。
她从来不指望那么快就让对方满意。
但是她被他鼓舞了,所以不会放手的。
傅时点头,继续黏人般地蹭着她的脸:“怕你不高兴,回去后生气,不理我。”
“你不会不理我吧?”他抬起头,腾出手轻轻捏了下女人娇软的下巴,眸色深深地担忧起来。
她那么美,那么好看,还那么有本事,他确实也担心自己被甩了。
南音被他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弄得笑了一声,凑到他喉结处,红唇印上去,啵一口:“不会!”
“傅时,我们慢慢来,好不好?没关系的……我们都等了彼此十年了……不差现在这点时间。”亲完,南音起身,光脚踩着他黑色的鞋面,直接跪坐他腿上。
双手搂着脖颈,低头反客为主。
这次换她亲他。
傅时抬起眸,暗色光影里,她贴到他耳边,温柔亲起来。
她刚刚喝酒了。
沾了酒气,灌入他耳膜,那一刻,傅时只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他只属于南音一个人。
*
清吧不远处,阴暗的角落。
穿着西装的杨笠,惨白的手指紧紧掐着掌心的一杯烈酒,因为酒精熏染得发红的目光眦裂地死死盯着隐秘卡座上甜腻接吻纠缠的男女。
他们在昏暗的光线里,身体贴着,唇黏着。
亲的难受难分,像捆绑在一起的水蛇,谁也别想分开他们。
呵她真是太放荡了。
都没有结婚,就这么放浪地跟那个男人投怀送抱。
杨笠这一天都在酒店调查傅时的资料,不过网上关于傅时的新闻很少,只知道他是一家低空飞行器方面公司的总裁。
这家公司在官网注册资金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