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哪里是真的来帮她洗葡萄?

纯粹就是来吃豆腐呀!

好讨厌。

南音扭扭细腰,回头娇气瞪他一眼:“你走开,你手受伤,别添乱了,我可以洗葡萄。”

傅时不走,故意朝她绵软无骨的后背用力碰了下,轻微的闷声,惹得南音红唇一下咬紧,漂亮的脸娇媚红艳,捏着葡萄串的手指一下颤抖松开,眼眸泛起一层小小的涟漪,娇声出口:“傅时……你……”

狗男人太讨厌了,故意这样撩她。

很羞耻,很麻的。

“这是你奶奶家。”南音火速抬起手,不客气地用力掐了一把他手腕穹劲的肌肉。

掐的很重,她故意的。

“我想骂你狗东西了。”南音掐完,咬着唇凶他。

傅时就喜欢她一口一个“狗东西”。

不知道怎么回事?

特别地带感。

就跟踩在男人某种癖好的点上,让他一瞬有了某种念想,低头就亲上她骂脏字的小嘴,嗓音磁磁,灌着撩人的火星,差点把南音融化:“骂,再骂,这小嘴给你弄坏。”

男人又强势又凶悍地作祟。

惹得南音脸唰唰唰地直冒热气,双手也是抖了,慌忙转过身,跟他面对面挤在宽大的洗手池边。

“你……你松开,别亲了。”这里可是老宅。

他怎么可以在老宅都那么放肆?

万一老太太过来呢?

她会社死的,真的要社死。

“傅时!!!狗东西!!!”南音的呼吸都快断了,整个人又羞又心慌,好怕老太太突然过来。

所以,她不能再让他捣乱,弄花她的妆容,狠狠心抬脚,用高跟鞋踩了男人的运动鞋。

一踩,男人嗤痛松开了。

但还是一脸意犹未尽看着羞红脸的女人,勾着唇笑盈盈:“你这下手这么重?谋杀亲夫呢?”

“脚差点废了。”

“活该,你走开吧!”南音抬手推开他:“手背都没有好,别来捣乱。”

“免得伤口感染,到时候还要去吊消炎针。”

南音说完,转过身自己去洗葡萄。

傅时看她弯腰认真洗葡萄的样子,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从他胸腔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来,曾经在梦里,梦到过,那抹纤细的身影背对着他,也是站在他家别墅厨房的模糊影像,现在有了真实的画面了。

原来是这样的美好。

傅时定定地看着她柔美的背影出神了几秒,心底想要和她结婚的念头更浓了,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他呼吸微微重重,慢慢走过来,嗓音温柔说:“别洗了。”

“我带你回家,不是让你干家务活。”

其实刚才他听到她主动要清洗葡萄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学着电视剧里,那些女孩子初到长辈家,主动打扫卫生,洗碗做饭。

这样会给长辈留下好印象。

可是,他不需要她这样。

他喜欢的是明媚热烈有野性有旺盛生命力的南音。

她不用为他洗手作羹汤。

也不用特意来讨好他的家人。

他想要她随心所欲,做他羽翼下肆意飞翔的小鸟。

他负责为她遮风挡雨,她负责翱翔于宽阔的天地。

“没关系,我可以洗。”南音还打算洗葡萄,傅时强行把她拽开了:“乖乖站着,我来洗。”

南音被他霸道弄笑了:你都手残了,怎么洗呀?”

“单手也不是不行。”傅时笑一声:“去那边坐着吧。”

傅时拧开水龙头,真单手来洗葡萄,南音怕他那只受伤的手沾了水,又想来帮忙,被他用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