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
这又是哪里得出的结论。
“我?都说?了是你让我?亲的了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姜早。
周屿迟冷哼:“那我?现在让你把衣服脱了你就会让我?上?”
姜早:“…………………………?”
姜早默认自己喝多了听错了,肯定是耳鸣,绝对。
雨汽未歇的秋季的夜,两具身体交叠在床上。
周屿迟看着姜早又白又红的脸,稍微冷静了点,低下头靠近,哄问道:“早早,告诉我?,你还?亲过谁。”
姜早面色绯红,眼里还?带着微醺,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泛着水光的嘴唇咬得更紧了些。
疯狗又干嘛,想给被gay亲过的直男抱不平?
姜早气死了:“你真有病,放开?我?,让你起来?呀,耳朵聋了嘛。”
周屿迟笑道:“我?不。”
姜早:“…………”
姜早实在有些扛不住了,酒意?再次上来?,迷乱着他的脑袋。
他好困啊,再也不要喝酒了。
但感觉不和周屿迟说?清楚,他是不会放过他的。
黑暗让人有种与现实脱离的感觉,有些虚幻,不真切。
床很软,房间的窗户是紧闭的,但似乎听到了风声?。
姜早没?力气和周屿迟对峙,开?口?带着醉的声?音低软,有些含糊,不清醒,听起来?便很乖,像是在妥协样的撒娇:“我?都醉了你还?要惹我?,你是不是就和我?过不去。”
“我?就亲过你啊,就亲过你,除了你哪还?有人这么变态这么恶趣味……看我丢脸你很高兴是吧……”
但很快他便说不动了。
青年最后一点清亮柔和的声?音在沉沉的夜色中漾开?。
空气中有细微的颗粒感。
昏黄的灯渗进卧室,渐渐填充了空间,很密实,呼吸之间,呼之欲出的感情就此弥漫。
此时此刻,素来?稳定、不轻易外泄情绪的男人看着已经睡着的人,耳廓却一片通红。
周屿迟沉默地直起身,低着头,手掌捂住脸,唯一点点的光清晰映照着他烧红滚烫的耳尖,接着是半张脸。
虽表情依旧看不出端倪,但对于周屿迟自己,心脏跳动的剧烈而清晰,是不知所措的。
男人喉结干涩地滚动,调整了好久,沉着幽深的瞳孔里流淌见不得光的情绪。
姜早毫无防备地倒在他的床上睡着了,呼吸平稳,凑近闻还?有淡淡酒香。
睡着的人乖得很,褪去了平日里警惕着尖尖的小刺,整个人就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猫,被撸顺了毛。
周屿迟不再看了。
他站起来?,脱掉了姜早的外套,留下一件单衣,给他盖好被子。
他还?想帮姜早的手机充一下电,但他找不到,便给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振动在客厅响起,应该是刚刚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周屿迟捡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人上赫然写着
“疯狗”。
周屿迟:“……”
周屿迟无奈地笑了笑,觉得姜早称呼的也?没?错。
他把手机拿进房间充电,自己坐到了桌前,剥开?一颗棒棒糖含进嘴里,打?开?电脑。
欲//望本?质上是一种演练行为。
脑里的不断复刻,反复演练,进行一种类似于练习的行为,加深而使?之深刻,从而达到缓解真实渴望的目的。
在神经学上,性//冲动也?是如此,并不是见不得人的羞耻的事,只是一种神经学现象,而正是这些现象增加了人类大脑的神秘感和精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