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棠决定不再回答这个问题,转移话题,“你需要处理一下你手臂上的伤口。”
也不知那个恐怖分子哨兵是用什么匕首刺人的。
皮肉都往外翻,很难止血。
看着就疼。
她当机立断地拉过他的手,往一些能看见有烟雾的房屋走去。
他们偷偷地潜入了一间屋子。
楚含棠找到屋子的厨房,刮了不少锅底灰下来,掀开谢似淮的裙袖就往上面敷去。
手臂白,锅底灰黑,一下子将他弄得脏兮兮的。
锅底灰能止血。
只见谢似淮手臂上的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住,楚含棠又刮了一把锅底灰,将吸满血的锅底灰推掉,迅速将新刮的盖上去。
谢似淮安静地看着楚含棠用锅底灰来折腾自己的手臂。
“你们是谁?”
一男人端着碗筷走进来,见到两个陌生人站在自家的厨房里面,不由得吓了一跳。
又见那穿着白裙的人好像受了伤,男人的警惕心更严重了。
怀疑他们不怀好意。
谢似淮刚才没有怎么特意去听外面的动静,所以也就没有听到男人走过来的声音。
听到男人质问他们的声音,他才抬起头,眼神没波动。
男人却愣了一愣。
他自己脑补了一种可能性。
战乱时期,无论是长得好看的女孩还是男孩都实在难以自保,毕竟W国的法律差不多作废了,犯罪率增加,人只图一时的享乐。
他们认为,反正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干脆乱来了。
男人看着眼前生得好看的谢似淮和楚含棠,又看向他的伤口。
他放下手中碗筷,尽量地往轻处问,“你们被抢了?”
楚含棠瞬间明白他这是误会了。
但她顺着台阶下,露出无奈等表情,撒谎不打草稿,“没错,大哥,你应该也看出我们不是W国的人了,我们夫妻俩……”
男人打断她,“你们是夫妻?”
楚含棠停住,“不像?”
男人打量着比她高的谢似淮,又望着他们同样优秀的脸,几秒后摇摇头,“也不是,你们很般配。”
谢似淮没有说话。
楚含棠讪笑。
她又说:“我们是以前来W国打工的,谁知道打战打到现在,我们联络不上自己国家的人,到处奔波,却还是回不去了。”
男人问他身上的伤从哪儿来的。
楚含棠演戏是一流,“我们从别的地方逃来这里,谁知道会遇到那么多觊觎着我老婆……”
谢似淮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
她差点儿呛到。
老婆这个词确实有一些烫嘴啊。
楚含棠转开视线,说开头了,好歹得说完,“谁知道会遇到那么多觊觎着我老婆的人。”
男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明知道自己老婆长得漂亮还敢大张旗鼓地到处跑,那些想要犯罪的人不找上他们才怪呢。
又见楚含棠一副小白脸,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他欲言又止。
俊俏是俊俏,可就是保护不了自己的老婆,没什么用。
楚含棠发现男人露出同情的神色,顿觉有机会,趁热打铁道:“现在我们暂时无处可去,不知道可不可以在您这儿住上几天。”
“我们可以付钱。”
她将一张皱巴巴的钱递过去。
“抱歉,只有这么多了。”
如今全城戒严,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得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这个地方就很不错。
男人的警惕心慢慢放下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