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认为不确定性的事情更多了,存在的变数一般都隐含着未知的危险。

楚含棠感觉自己以后的脑细胞可能还得死不少。

他们没在街上长留,一起地回去了,客栈看起来一切如常。

他们刚回去的时候,掌柜和小二还向他们问好,池尧瑶把柳之裴带回房间,准备把脉,用药和施针,侍女和白渊在旁打下手。

楚含棠走完这个剧情点已经很累了,见没自己的事儿便回房间了。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很脏,有泥土的腥味,也有久久散不去的烛香,这两种味道都是昨晚发生的事不是幻觉的证据。

其实楚含棠认为城主应该知道一些事,这种直觉还很强烈。

刚来丰城的时候,他们就听说了丰城的规矩,夕阳落下前必须得拉起出城的吊桥。

这一点儿并不足以令人生疑,因为有不少的城也有宵禁或夜禁的政策,不过她的性格是坐不住的那种。

在乘坐马车进城那一刻,楚含棠正好掀开帘子往外看。

而吊桥在他们进后的不久就拉起了,她看到有人拿着一桶红色的液体往墙上涂,画了一个月亮,看起来像血,但应该不是人血。

墙面有不少掉色的月亮,一个月亮叠着一个月亮,数量多又密集。

他们在每天都重复用血画月亮么?血色的月亮。

血月。

怎么看都像是充满了邪气阴森的东西,反正看着不像好东西。

楚含棠又想到了昨晚丰城百姓清醒过来的契机,好像是她被割破了腿,难道跟血味有关?

假设城主对这些事是知情的,在城门上用血画月亮也是怕这些百姓在受花香迷惑的时候误出城去,有生命危险或被人发现古怪。

那她还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画的是月亮,而不是太阳,亦或是其他的东西,而是月亮?

楚含棠脑子不够用了,线索太少,原著又没怎么提,寥寥几笔带过丰城这一部分。

慢着,她这么多管闲事干什么?任务不是获取池尧瑶的好感,顺便走一波剧情么?这么伤脑筋的思考并不在任务范围内吧。

可是人类的好奇心是个双刃剑,楚含棠真的非常想知道原因。

巫术,血。

它们确实存在着一定的关联,因为古代的人比较封建迷信,有一种祭礼还称为血祭。

寻常的血祭是用牲畜,而特殊的则用活生生的人。

用人去做祭礼无疑是很残忍的,但是现实历史记载古代也有过不少人举办过,小说里也许夸大其词,却也借用了一定的古代历史。

楚含棠对巫术的成功使用以前还有存疑,但转念一想又接受了。

她都能穿书了,说不定古代的巫术真存在呢?

更何况这只是一本架空小说,作者想让什么存在,什么就存在,楚含棠还听说过苗蛊,跟这个巫术大概有异曲同工之处。

都是用外界事物去影响人的意识,乃至行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等。

苗蛊的媒介是蛊虫,这次的巫术媒介显然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奇异又浓郁花香味。

楚含棠昨晚要是没听错。

她听见了那个女子朝那时还坐在屋顶上的谢似淮叫了声,“邢女。”语气带着震惊,不可思议,甚至还有惧怕等复杂的感情。

女子认识那个叫邢女的人,却错把谢似淮认成了她。

如果楚含棠再猜不到猫腻,这些年看的小说都白看了,邢女很大概率跟谢似淮有些关系。

她一边想着这些事的关联,一边从包袱里拿出新衣裳换上。

兴许女孩子都会对胸前两坨肉有一点儿特殊的感情,楚含棠刚穿来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