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恍若未觉,懒洋洋地点开了面前的大屏幕,暧昧的歌曲伴随着屏幕亮起而响起,“怎么呆呆的?不给我倒酒?”
“我记得,你的指标是要让我喝完这两瓶酒,如果我没喝完,你是不是会受到什么惩罚?”
叶云洲不说话,恶鬼轻缓柔和的话语意思明显,就是在威胁。
他拿起开瓶器,费劲地打开了白兰地,倒进高脚杯里,端起来递给恶鬼,“您请……请喝。”
“哪有你这样的?”恶鬼眉头拧起,就像个真正被怠慢的贵客一样愠怒道:“这就是你们酒吧的诚意,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过来?”
察觉到它话里暗藏的危险,叶云洲急忙挽回,害怕恶鬼杀了自己:“对不起……我第一次过来……”
他手足无措,茫然地捏着手里的高脚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子里轻轻晃荡。
恶鬼抬眼看他,纤细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凤眼里已经漫上一层雾气,唇色是淡色的红,在暧昧的黄色灯光映照下,显得诱人极了。
“慌什么。”仿佛刚刚那个故意恐吓的人不是它一样,恶鬼接过酒杯,放在水晶桌面上,杯底与桌面轻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它低笑着:“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行了。”恶鬼说:“看在你第一次来,什么都不知道的份上,我就教教你,过来,坐到我腿上来。”
叶云洲试探着,小心地侧坐在了恶鬼的腿上。
恶鬼冰冷地笑了一声,硬是掰开了他的腿,让他面对着恶鬼,分着腿坐在恶鬼身上。
脚上的鞋也被剥掉了,叶云洲的腿被恶鬼用力分开,角度很大。
“你现在可以倒酒喂我了。”
恶鬼一只手扶着叶云洲的腰,另一只手探进裙底,在蕾丝内裤边缘轻轻拉扯。
表面上一派道貌岸然。
叶云洲也不敢说,伸手够到酒杯,端到恶鬼唇边,“请……请喝……”
他从没遇到过这么屈辱的事情,但又根本没有能力反抗,只能接受,睫毛一抖,眼泪滚了下来。
恶鬼舔舔唇,心中的火气稍稍降了一点,接过叶云洲手里的酒杯,仰起脖颈一饮而尽。
“哭什么?我怎么你了?”它明知故问,干脆掀起叶云洲的裙摆,开始脱叶云洲的内裤,女式内裤被扯到腿弯,露出了紧闭的肉瓣,粉嘟嘟的阴唇紧紧闭合,由于一段时间没有被侵犯,外部和内部都十分干燥。
恶鬼把玩着叶云洲的肉缝,时不时用冰冷的指尖浅浅插入,“你知道陪酒女郎是怎么陪酒的吗?”
它把叶云洲的内裤彻底扯下扔掉,淡淡开口:“玩得开的,会把酒灌进去,让你用这里温好。”冷冰冰的指尖在叶云洲的小腹上暧昧地画圈:“然后,往里面插上一个带着吸管的塞子,慢慢地喝。”
“这里有两瓶酒,不知道你的肚子能装下多少酒,装多少,我就喝多少,好不好?”
它不紧不慢地话语把叶云洲吓坏了,叶云洲小声地哭起来,眼泪一颗一颗的掉,眼角都哭红了,轻轻抓着恶鬼的手臂,鼓起勇气摇头:“不要……呜,求求你……不要这样……老公……”
叶云洲仍旧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恶鬼,只能使用上一次的称谓,希望这个称谓能多少讨好它。
“哎呀,老公都叫上了?”恶鬼轻抚叶云洲的脸,“不出意外,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
叶云洲咬着唇,不吭声了。
他以为自己要遭罪,垂着睫毛哭。
恶鬼本想再听叶云洲求求饶,没想到叶云洲就不开口了。
啧,果然还是大少爷,脸皮薄,放不下身段。
但绝大多数人都能放得下身段,放不下,只是因为没被逼到那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