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夹着一根粉红色的细长电线。
显得格外淫荡。
恶鬼启动了开关,跳蛋瞬间在叶云洲的子宫里振动起来,叶云洲惊得弓起腰,但被恶鬼摁住,用刚刚蒙住他双眼的领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他的右腿被抬起,恶鬼给他套上了一条大腿袜,跳蛋的控制器刚好被它塞在袜口的边缘。
“等电量耗尽,我就走。”
恶鬼把叶云洲横着抱在怀里,轻笑着开口。
叶云洲没听清它的话,他高潮了。
肉缝哆嗦地绞紧,却只能咬住细细的电线,恶鬼在这个时候,把功率调到了最大。
“……呃啊!”叶云洲尖叫一声,无力地弹了弹。
“功率调到最大的话,对电量的消耗也会更大。”它假惺惺地说:“这样你也能更快解脱,不是吗?”
叶云洲摇着头哭,他的话含糊不清,腿条件反射地夹在一起,但仍旧能看到红肿的两瓣阴唇和含在其中的电线。
叶云洲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透明的清液从他的缝隙里不断往外淌,弄湿了腿缝和身下恶鬼的大腿,他夹紧双腿,但根本止不住,快感在汹涌,身体随之反应,他下面不停在流水,电线都被他的水弄得湿淋淋的,就连他自己都羞愧于自己的淫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试图求恶鬼,但恶鬼根本不为所动,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也根本没办法自救,只能一次又一次被子宫内振动的跳蛋推上欲望的高潮,到了后来,快感也成了负担,他痛苦地痉挛着,扭着腰,腿夹得更紧,但依旧有体液往外溢出,但被塞进身体深处的跳蛋依旧在振动不止。
叶云洲感觉自己被恶鬼玩坏了,他下面一直在淌水,黏腻的,湿淋淋的,甚至空气中都能闻到那股堕落的味道,不是臭味,不是香味,只是原始的荷尔蒙。
“老公……老公……”他近乎绝望地恳求:“我要坏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要被你……呃啊……弄坏了……”
“这才哪儿到哪呢。”恶鬼故作温柔地擦去叶云洲脸上的泪痕,“你不会坏的。”
他哭得太厉害,恶鬼把他抱进怀里搂着,叶云洲抖个不停,两腿之间的缝隙更是像一条汩汩的小溪。
快感不断积累,感官终于过载,叶云洲“啊啊”地无力呻吟了几下,昏迷了过去。
他被玩了快一个晚上,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
恶鬼站起来,关掉了还在振动的跳蛋,微笑着在叶云洲满是泪痕的脸上留下一个吻,把他的手机放在他伸手就能触及的地方。
它布置完一切后,笑着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