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满意地点点头,拿来一个纸袋子放在床边,“这是您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换一下吧,顺便还可以洗漱一下,我准备了早餐,吃完早餐后您就可以回去了。”

叶云洲下体还很疼,但他不想说,捏着纸袋子的提手,对楚渊充满了感激:“谢谢你。”

“不客气。”

见叶云洲迟迟没有动作,楚渊还明知故问地开口:“怎么了?怎么不起来呢?”

叶云洲想不到是楚渊故意的,只觉得有点难为情:“……我,我下面没穿衣服。”

“哦,看我。”楚渊作出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我把这件事忘了,您稍等一下。”

他拿来了叶云洲昨天套在身上的那件睡袍,递给叶云洲:“穿上吧。”

叶云洲想让楚渊离开,但楚渊不计前嫌,帮了他那么多,他也不好意思再提要求,把睡袍拽到被子下,摸索着穿好。

花了点时间把睡袍穿好之后,叶云洲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但他下面好疼,稍稍动了一下就僵住了,别提自己走进卫生间,他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楚渊很敏锐:“怎么了?”

他在叶云洲开口说话前声明:“不要敷衍我,也不要说谎骗我,我是医生,对医生说谎只会伤害你自己,叶先生,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才对。”

叶云洲抿了抿唇,原本的谎话说不出口了,只能小声地据实以告:“我下面疼。”

“为什么会这样?”楚渊眉头皱了起来,仿佛昨晚在叶云洲睡着时把他压在身下迷奸到凌晨的人不是他一样,“昨天不是已经涂过药了吗?”

他说到这里,喃喃自语:“难道是那个鬼又来了?”

叶云洲摇摇头,“我……我肚子里没有……没有那个……”

他被恶鬼侵犯了两次,每次恶鬼都会射在他的身体里,但现在他能感觉到肚子里没有额外被射进来的体液。

“我明白了。”楚渊原本温和的神色骤然沉了下来,“叶先生,这就是你讳疾忌医的后果。”

叶云洲被他吓了一跳,不知为什么有点害怕。

“你不肯让我看伤处,所以我没办法准确掌握伤情,导致判断错误,用的药不够恰当,才会产生这种后果。”楚渊一改先前的温和体贴,变得有些步步紧逼:“叶先生,我问你,假如一个人受了伤,那他去看医生的时候,应不应该把伤口给医生看清楚?”

叶云洲裹着宽大的睡袍坐在床沿,呐呐地回答:“应该。”

“那看来您也知道这个道理了。”楚渊靠近了一点,继续追问:“那你不肯把伤口给我看这件事,是对是错?”

叶云洲已经跟着他的逻辑走了,有些羞愧地低头:“错……错的。”

楚渊眼中闪过笑意,语气也温柔了些:“请别见怪,叶先生,我只是作为一个医生,看不惯您这样不遵守医嘱的病患,并不是要指责您的意思。”

随后,他话锋一转:“既然下面还疼,那就是伤口没好,叶先生,请您暂时压一压羞耻心,把衣服脱了让我观察病情。”

叶云洲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想脱,但,但之前楚渊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受伤了不给医生看伤口是不对的,可是……

楚渊没有给叶云洲时间思考,“像您这样顽固的病人,我只在儿科见到过,哭着闹着不肯脱裤子打针的孩子们,您小时候该不会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吧?”

叶云洲被他说得更羞愧了,强忍羞耻开始解衣带:“我……我脱就是了。”

“这就对了。”

楚渊轻声慢语地说:“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身体而已,我上大学的时候,解剖过不少尸体,所有人的身体在我看来都一样,毕竟,我是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