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吞咽了两下,再抬头看向叶云洲惊慌失措的脸,漫不经心地想,既然药是叶云洲下的,干脆就用叶云洲来解。

反正他今晚本来就打算教训叶云洲,只不过原本是想打一顿,现在变成干一顿,差得也不多。

“大少爷。”楚渊的声音哑得可怕,“既然你给我下了药,那今天就让我这下等人也尝尝你的味道,怎么样?”

叶云洲现在是真的慌了,他拼命寻找脱身之道,也顾不上面子了,颤抖着嗓音妥协:“你……你别冲动,楚渊,我承认我有错,对不起,我不该算计你……你,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能给你……以后,以后也不找你麻烦了,你,你松开我……”

楚渊好整以暇地听了一会,颇感新奇,“没想到我们的大少爷也会说两句好听的,啧。”

叶云洲以为说服成功了,“你,你放开我,我,我现在就给你转账。”

花点钱度过现在这个难关还是值得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楚渊嘴角上扬,缓缓露出一个恶鬼般的微笑,手腕一甩,就把叶云洲扔到了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上,“不好意思,我中了药,现在就想干你,你有什么想说的,等我干完了再说。”

叶云洲如坠冰窟,愣了几秒就往门口跑,也顾不上担心自己现在这幅样子被人看到了。

楚渊就看着他跑,等到叶云洲跑到门口,心里再次出现希望的时候,后脖颈突然被一只大手牢牢捏住。楚渊抓着他,像抓一只猫似得重新扔回了床上。

叶云洲被按着,身上披着的大衣也被扒了下来扔到地上。

他自己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渊却能在黑暗中视物,看得清清楚楚。深色床单上的叶云洲白得简直晃眼。下腹那股邪火又往上窜了窜,楚渊随手解开皮带,三两下脱了衣服,按着叶云洲的肩,压了上去。

叶云洲的皮肤不仅白,而且又细又嫩,一看就知道是被娇养大的贵公子。

“楚渊!”叶云洲不停挣扎着往后躲,“你要是敢做什么,叶家不会放过你的!”

“不急。”楚渊抓着叶云洲的腰把他拖回来,“就算弄死我也是以后的事。”他笑了一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叶云洲这下是真的懵了,楚渊一只手压着他,另一只手在床头柜里摸索,摸出来一盒安全套和一管润滑剂。

楚渊不耐烦要安全套,随手扔远了,拆开那管冰凉的润滑剂丢在叶云洲身上,问:“叶云洲,你被人干过没?”

叶云洲没理会他,他怕极了,抖得厉害。

楚渊了然:“那就是没有。”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后又淡淡地说:“我也是第一次干人,没经验,要是把你干坏了你就自认倒霉吧。”

叶云洲还没放弃,颤声道:“你去找……找有经验的,我……”他屈辱地闭了闭眼,“我干起来没她们舒服。”

楚渊扭开润滑剂的盖子,嗤笑道:“行了,别想了,老老实实挨干,自己做的孽怪得了谁?”

叶云洲的腿被强行分开,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真的跑不掉了,绝望地呜咽起来。

楚渊听他哭,心情挺不错,这段时间受过的恶气都一口气发泄了出来。不过还嫌不够,叶云洲给他找了那么多麻烦,他多多少少得讨回来一点。

“用润滑剂给我和你都抹上。”楚渊命令道,见叶云洲不肯动,冷淡地威胁:“你下面的洞太小,又不流水,不用润滑剂,你想被我干裂吗?”他残忍地笑了:“虽然我是不在乎,但要是血流的满床都是,那也不太好。”

他见叶云洲被他吓住了,就把润滑剂塞进对方手里,“你最好快点,大少爷,你也不想被我干坏了之后不得不去医院吧?”

楚渊轻轻地加了一句:“你猜医生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