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都是汗,身上也带有许多痕迹,侍者压着他强奸时也不忘记亵弄他胸前小小的两团雪球,乳尖被反复吮吸,破皮红肿,乳晕和乳肉上嵌着牙印咬痕,全身上下,内内外外,已经全部被玩透奸透,叶云洲没有剩余的力气,他意识模糊,几乎虚脱,只能躺在肮脏的床垫上,像不慎跌落沼泽的天鹅。

“真可怜。”侍者衣冠楚楚,在床垫边蹲下,抚摸着叶云洲潮热的面颊,叶云洲一双漂亮的凤眼无意识看过来,睫毛颤了几下,落下几滴眼泪,呜咽地求饶:“……求求你……求你……放……放过我吧……”

侍者弯起唇,声音柔和,话语里却满是恶意:“叶大总裁,你多狼狈呀,不过没关系,你很快会习惯的,习惯没有衣服穿,然后像个妓女一样被我干,就算被干到崩溃了,也逃不掉,还是要被插。”

他的话并不仅仅只是恐吓,叶云洲从这一天开始,就被他关在地下室里,每天都赤身裸体,楚渊从不给他衣服穿,兴致来了掰开腿就插进他的身体里,他像一个没有任何反抗权力的性爱娃娃,被压着翻来覆去地强暴,宫腔不断被灌满,又被硬生生排出其中含着的精液。

床垫每天都换,侍者更换新床垫的时候,就把叶云洲赤着身体拷在水管边,避免他有逃跑的可能,其实没有必要,因为叶云洲连站都站不稳,往往颤着一双腿,腿根处还不断往外流精液。

他被拷着,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雪白的身躯上还印着斑斑痕迹。

而将他掳掠到此的恶狼,还未尝够他鲜美的滋味。

他被关久了,再也没有先前的傲气,怯生生地主动吻了楚渊(肉渣)

【作家想说的话:】

快完结了,有点卡文……TAT

-----正文-----

地下室没有窗户,光源只有那盏白炽灯。

在惨白灯光的照射下,周围的水泥墙面更显得粗糙和阴森。

就像一座无法逃离的,坚固的牢笼。

叶云洲疲乏的睡在床垫上,地下室没有床,除了床垫以外,也没有其他家具。他赤身裸体,双眼紧闭,凌乱的黑发搭在漂亮的侧脸上,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