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只盖住了一点隐秘的部位,跳蛋震动的“嗡嗡”声被湮没在叶云洲的哭泣尖叫中,几乎听不见。

叶云洲两条腿不断绞紧,一阵一阵地痉挛,一紫一粉两条细细的电线延伸到裙摆之下,引人探究,他弓起身子,一阵一阵灭顶的快感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他颤抖着高潮,肉缝不断往外流水,又湿又滑,简直像一口正在被开凿的小泉眼,正潺潺往外冒水。

十五分钟似乎又过去了,楚渊再一次过来,打开了第二个跳蛋的开关。

两个跳蛋嗡嗡震动,在叶云洲柔嫩脆弱的子宫腔内乱撞,叶云洲身体弓起,腰背弯出一个格外好看的弧度,细细的腰肢颤抖地厉害,被绑缚在背后的双手拼命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始终是徒劳,他的腿一会绷直一会无力地放松,不断往前踢蹬着,口中发出模糊的哭喊,流出的水几乎打湿了地面,留下一个小水洼。

叶云洲颤抖着,直到第三个十五分钟过去,楚渊重新出现,伸手关掉了振动着的跳蛋,但高潮的余韵依旧持续了十几分钟,叶云洲身体痉挛,好久才虚弱的缓过来。

他不停地哭,被这种残忍的手段弄怕了,模糊地说着对不起。

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依旧在道歉。

“好乖好乖。”楚渊把叶云洲抱起来,“你现在想被我干,还是继续和这些玩具一起玩?”

他问,语气平淡,仿佛叶云洲选哪个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

叶云洲抽噎着开口:“你……想,想被你干……”

难以放下的羞耻心在过于恐怖的快感下仿佛也变得无关紧要了,他呜咽地说想要楚渊干他,怎么干都可以,干多久都可以,只要不再用那些玩具弄他,他会很乖,很配合。

楚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对我这么好啊,那我是不是可以相信你,等我干爽了放你回家你不会去找警察?”

叶云洲咬着唇,说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会保守秘密,绝对不会去找警察。

楚渊又细细地磨了他一会,才终于开口道:“那我解开你眼睛上的布,你自己到我身上来,腿张开,我玩玩你下面,然后就把跳蛋给你拿出来,好不好?”

叶云洲哭着说好。

蒙在脸上的布被解开,叶云洲重新恢复视觉,泪水却模糊了他的视线。楚渊已经往后坐在一张老旧的木沙发上,叶云洲摇摇晃晃地靠过去,吃力地爬到楚渊的腿上,喘着气,跪立着张开腿,抖着手抓住楚渊的手腕,送到双腿之间还在滴答流水的缝隙间,用力地吸了吸鼻子,“你……你玩……”

叶云洲额头上都是汗,有因为体力消耗泌出的汗水,也有被吓到从而冒出的冷汗,额前的碎发被打湿,黏在饱满雪白的额头上。

他之前在现实世界里,每隔一个月就会去修理一下头发,但现在他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在现实生活中也快一个月没修理头发,头发长了两个多月,有些长的已经能盖住他的眼睛。

楚渊的手掌顺着叶云洲的额头往上抚摸,掀起了湿漉漉的黑发,继续往后游走,宽大的手掌压在后脑上,他另一只手已经深深插进叶云洲下体潮热的肉缝中,一边用力抽动,一边压着叶云洲低头来和他亲吻。

叶云洲的呜咽,哭泣,尖叫,全被楚渊用唇舌堵住,他插了一会叶云洲的肉缝,手指攥住被体液打湿的细细电线,用力往外扯。

扯出第一个跳蛋的时候,叶云洲的小腹不断起伏,想反抗,但没力气,等扯出第二个跳蛋的时候,他的肉缝又抽搐着吐了一大波粘稠的清液。

楚渊随手把那两个跳蛋扔在地上,抬起叶云洲的脸颊,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我帮你把你不喜欢的玩具拿出来了,你不谢谢我吗?”

叶云洲恍惚地看着他,半晌,张开唇,眼睫滚下几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