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他们打了一顿,没想到楚渊也受伤了。
他试探着伸手触碰楚渊下巴上的一层青色,声音还因为之前哭过带着点鼻音:“对不起。”
“你说什么对不起。”楚渊把他抱到二楼的浴室,准备给人洗澡,“又不是你打的。”
叶云洲听了,既感激又愧疚,“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和人斗殴,抱歉。”
他垂着头,身上的一件风衣已经被脱掉了,光着身子坐在浴缸里,看着很乖。
“你要是过意不去,待会帮我涂药怎么样?”楚渊挤出沐浴露给人抹上,浴室里飘荡着淡淡的蓝莓味,“一直都是我给你抹药,你给我也抹一次。”
叶云洲同意了,对楚渊的好感也增加了许多。
每次楚渊给叶云洲做清理的时候叶云洲总是不太好受,本就敏感的宫腔要被再次插入,然后不断抽插翻搅,把里面粘稠污浊的精水弄出来,叶云洲被弄得又高潮了两次,才总算挨过去。
他的身体真的很娇,不太经干,不过楚渊也有原因,他和叶云洲做的时候总是太狠,并不温存,他不是个温柔优雅的贵公子,是实实在在用双手打拼出家业的富一代,骨子里总带着股狠劲儿,在床上尤甚,叶云洲从小养尊处优,被他一次又一次彻底占有,总是承受的很勉强。
每次几乎都会哭,有时候楚渊更过分,他还会被过量的快感逼到崩溃。
楚渊拿着花洒给叶云洲冲去身上的泡沫,把人洗干净了,掰开叶云洲的腿,先给红肿的外围抹了药,随后又拆开包装,拿出一根细长的固体药棒,旋转着插进叶云洲的肉缝里,药棒很长,每次即便插到子宫里,还是会在肉缝外面露出一小节。
叶云洲自己很少去看,但这副样子全落在楚渊的眼里,红肿的肉缝里插着一根黑色的药棒,里面还没办法全部吞进去,露了一小节在外面,怎么看怎么让人想入非非。
这是中药做成的固体药棒,会被体温慢慢融化,药效也比一般的药物更好。
叶云洲披了一件睡袍,没再穿其他衣服,内裤会把抹上的药蹭掉,楚渊不让他穿,一开始叶云洲还很不习惯,后来也渐渐习惯了。
洗了澡之后,叶云洲的精神恢复了点,被楚渊放到楼下客厅,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所有的仆人都被叶云洲辞退,因此一般都是楚渊做饭,叶云洲曾经试着帮忙,然而忙没帮上,反而添了不少乱子,也就放弃了。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了一下堆积的事物,因为今天的事情,还发了几封邮件给不同的人。
叶云洲不想再和那些人有牵扯,最好给那几个人渣找点麻烦。
一家公司,如果经常被税务局严查,被工商局以及各种其他部门轮番检查,总会焦头烂额,要是在过程中查出点什么违反法律的勾当,那就更是致命的打击。
他就不相信,公司面临大麻烦的时候,那几个人渣还有闲心来纠缠他。
晚饭是楚渊抱着叶云洲吃的,叶云洲没什么力气,楚渊就一口一口给他喂,叶云洲不知道楚渊为什么对他这么体贴,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问,有点忐忑,更多的是疑问。
楚渊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想对你好点,不是说要给我涂药吗?饭也吃完了,来吧。”
他没正面回答,反而转移了话题,叶云洲抿了抿唇,拆开包装袋给楚渊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