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洲抖着湿润的睫毛,还未从快感中回过神来,赤裸的下身就被重新套上亵裤和外裤,楚渊扶着他坐起来,笑着把剑放进了他的手里:“师尊,我们再来一场?”

污浊粘稠的液体顺着被彻底插开的宫腔缓缓流出,溢出肉缝,弄脏了亵裤,弄得湿黏黏的,叶云洲感觉很不自然,后颈却被握住,被逼迫着和楚渊对视,“还是说师尊想要认输,直接和弟子再来一场?”

叶云洲知道楚渊这是在和他玩花样,腿间一片黏腻让他十分难受,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结束,叶云洲的腰偶尔还会痉挛似地抖一下,他站不起来,也不想马上又被楚渊压着插干,急促地喘了几下,随后开口求:“楚渊,我……我没力气……”

他知道楚渊喜欢自己求他,一开始叶云洲不肯,硬是撑着,但他不肯求,楚渊就一边又一边地插他,用各种羞耻的姿势干他,直到叶云洲受不住,只能放下身段开口。

久而久之,叶云洲虽仍旧难为情,却也会开口求了。

楚渊是很喜欢叶云洲求他,他很喜爱叶云洲无助的模样,或许是兽类本性,让他喜爱让自己的配偶顺从,只要叶云洲求了,楚渊总会做点让步。

这一次也不例外,楚渊吻了吻叶云洲,状若体贴地开口:“既然师尊都开口了,我做弟子的肯定要体谅体谅师尊。”

他说:“那就给师尊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好不好?”

楚渊在尽兴之前不会结束这个游戏,不过叶云洲多了休息的时间。

叶云洲听出来了。

他抓着楚渊的手臂,带着哭腔求他:“楚渊,求求你……”

楚渊笑着在他耳垂上轻咬:“师尊还是快快休息吧,半个时辰也不长。”

宫腔里的浊精还在往外淌,肉缝处已经被浊白的稠液弄得脏污,亵裤也湿了。

叶云洲垂下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哭。

他的眼泪被楚渊擦去,楚渊轻笑着逗他:“师尊怎么这样,输给了弟子就又哭又闹的,真是娇气。”

那师尊可是心甘情愿当我的小雌蛇?(肉)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对叶云洲来说,时间又长,又短。

长是因为亵裤和腿心的黏腻不堪忍受,短是身体刚刚恢复了些,就又要和楚渊交媾。

楚渊和他比试不过是一个花样,叶云洲心知肚明。楚渊性子很坏,花样也多,叶云洲失误一次,便彻底落到他手里。

被一点一点缠住,脱身不得。

被巨蟒缠住的猎物,通常会被巨大的蟒躯绞得筋骨尽碎,而后巨蟒才会缓缓吞噬,叶云洲虽不至于凄惨到那种程度,却也好不了多少。

他被缠着,四肢被禁锢,有时就连呼吸都急促。虽偶尔,巨蟒也会让心爱的猎物松快些,却又因为捕猎的天性,担忧猎物逃脱的顾虑,又重重加重束缚。

叶云洲不笨,楚渊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叶云洲彻底打消逃脱的念头。

床底之间的不留情,日常接触的体贴爱护,就是为了达到目的。

让叶云洲不敢离开,不能离开,不想离开。

想明白之后,叶云洲伸手抓住楚渊的衣襟。

他本就半靠在楚渊怀里,现在更是靠得更紧。

“怎么了?”楚渊对叶云洲的主动依赖十分受用,稍有心软,但不足以让他就此结束这场游戏。

“楚渊。”叶云洲抬起眼看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

想起余生都须得与楚渊纠缠在一起,走不脱逃不掉,叶云洲很惶惑,也无措,但他无法改变这等结局,只得想法子让自己尽量好受些。

“我不跑……我会很听话……”

叶云洲此前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