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楚渊一双手牢牢抓住,逃脱不得,只得受了这蛇类的两根带着颗粒凸起的可怖性器,床单被他踢得凌乱,他却伏趴着,双腿打开,露出最私密脆弱的细窄肉缝,轻颤着接受来自身后异类的插干奸玩。

他的前方也颤巍巍地立起,前列腺被不断撞击插玩,刺激越来越强烈,叶云洲伸手想触碰,可他已经浑身无力,仅仅用肩抵着床面,两只手臂软绵绵地瘫在一旁,无力再动,也不能为自己纾解。

叶云洲被楚渊干到几乎脱力,两条大腿不断颤抖,假若不是臀部被楚渊抓着,他早已摔倒在床上。

他的两个肉缝都已经肿胀泛红,却又松软湿滑,楚渊每次狠狠插入,冰凉的蛇躯均会撞击到叶云洲的外阴和臀部,叶云洲的臀尖也在这样的大力鞭笞下红了,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下体肉缝时不时紧缩抽搐,又在最为敏感的时候被楚渊在宫腔内灌入大量精液。

叶云洲哆哆嗦嗦地流着水液,他的水液已经把自己的腿根都打湿了,由于宫腔不大,楚渊每射了一次或两次就会按压他的小腹,排出腔内浓精,叶云洲的腿根出满是浊白浓精和自己的水液,他默默哭着,流着眼泪,整个人被插玩奸干的乱七八糟。

又过了一会,叶云洲又被内射了,体内快感堆积,让他的前端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也泄了出来,两种快感齐齐袭来,将叶云洲推向了从未达到的顶峰,然而他实在是受不住,痉挛着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