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洲被他的表情吓着了,捏着纸鹤的手指也紧了些,攥得纸都有些皱。
“师尊,扔了这东西。”楚渊语气寒凉:“不许去见此人,在我回来前,也不准出门。”
叶云洲原本是喜爱小师妹的,但楚渊刚刚把他弄得几度昏厥,他下面还泛着些酸麻细疼,且楚渊的本体是蛇,实在太过可怖,叶云洲不敢惹他生气。
只得扔了手上的纸鹤。
怪异的是,他对小师妹的喜爱似乎消减了不少,不知为何,连叶云洲自己都没察觉到。
见叶云洲乖顺的扔了,楚渊脸色才好转许多,只是仍有郁色。
他不开口,叶云洲自然也不说话,短暂沉寂后,楚渊挑眉看叶云洲,语气不明:“怎么,弟子出门执行任务,师尊竟半点关心也无?”
叶云洲抬眼看传影镜里的楚渊,对方似乎在一处山洞中,光线昏暗,似乎是火堆提供了光亮。
他磕磕绊绊了一会,毕竟没当过师尊,毫无经验,“你……一切还顺利吗?”
楚渊淡淡回答:“尚可,不日便可回宗门。”
叶云洲听完点头,无措地眨了眨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渊瞧他这样,眉眼压得低了些,说出口的话却轻佻:“更深夜重,弟子独自于荒郊野外过夜,实在难熬,还请师尊安慰安慰。”
叶云洲顿觉不妙,咽了口唾沫,不安地开口:“你,要怎么……安慰?”
楚渊笑了,摇曳昏暗的黄色火光中,他有一半的面容藏匿在暗影中,原本俊美冷峻的面容显得诡邪,“师尊脱了衣物,让弟子聊解思念,如何?”
叶云洲想回一句“不如何”,然鼓了鼓勇气,终究未能说出口,只得应了,颤着指尖解开腰带。
他衣裳繁复,外袍,内衬,里衣,层层叠叠,一件件脱,楚渊瞧着叶云洲动作,喉结上下滚了滚,略觉干渴。
等叶云洲尽数脱了衣物,雪白的赤裸身体尽数显露在楚渊眼中,楚渊又开口要求:“还请师尊捧着传影镜,好让弟子能看得更清楚些。”
叶云洲无法,只得握着镜子,靠得近了,让楚渊用目光亵玩他的身体。
“师尊借胸乳睄睄。”楚渊的声音有些哑:“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弟子才离了师尊这么些时日,就想得紧了。”
他让叶云洲捧着传影镜照遍了全身,由胸乳至腰,再到腿心肉缝,楚渊要叶云洲张了腿,露出私密的嫩缝供他赏玩。
叶云洲羞耻极了,握着传影镜的手都在抖。
他跪坐在枕被中央,白皙细嫩的腿上还留有种种淤痕,纵横交错,大腿与小腿交叠地跪坐着,楚渊不断要他“再张大些”,叶云洲本不想照办,思及楚渊不日便会归来,怕现在不听从,到时候楚渊与他算个总账,到时又是他受苦,只得一寸寸开了腿,完全将那处肉缝暴露出来。
楚渊走前给叶云洲抹了膏药,现今已被体温蒸成粘稠软液,亮晶晶地挂着,叶云洲外阴红肿着,肉嘟嘟地鼓起,两瓣外阴肉瓣紧紧闭合,显得中央那道窄缝更诱人遐思。
“师尊那处还肿着,疼么?”
自然是疼的,虽说修行之人,恢复较快,但楚渊先前插得实在也太狠,叶云洲仍觉得有细密疼痛。
如今被问,仍旧是怕和委屈,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又因天道誓言已发,不得反悔,否则修为就此止步,不得寸进。
他实在是悔极了,然事已至此,根本无法可想。
“疼……疼的。”叶云洲又羞赧又后悔,满腹的委屈,“我给你补偿……你放了我,找别人去……可不可?”
楚渊短促地笑了一声,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道:“师尊如若再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等弟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