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叶云洲的迷惑和惊慌也逐渐上涨,在他看来,他和楚渊关系极差,所以楚渊弄进他肚子里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师兄,你知道元阳吗?”楚渊止了笑,低声逗弄。
人都已经被他抱在怀里,私密之处被亵玩插弄到泛红肿胀,闯入最深处的宫腔,射了满满的精液,还什么都不懂。
楚渊大概能明白叶云洲为什么会这样,掌门对他爱若珍宝,恨不得将污浊的世界与叶云洲远远隔离,什么也不告诉。
不过现在……这倒是便宜了他。
叶云洲不知道楚渊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楚渊答非所问,他当然知道什么是元阳,是男子的精华,不可随意泄出,否则如果在筑基前就失了元阳,对修炼有害处。
他眉间压着不耐,楚渊稍一思索就洞悉了他的想法,又忍不住笑了笑,继续道:“我是问,男子的元阳究竟是什么,从何处泄出,这些师兄知道吗?”
叶云洲怔了怔,有些语塞。
他只知道不能跟女子胡闹,否则会失了元阳,所以在筑基前,他连小师妹都不敢多见,生怕多看几眼,玩闹几下,就莫名其妙失了元阳,但自从筑基之后,他再也没关注过这个问题。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元阳还在不在。
叶云洲答不出来,恨恨地看了楚渊几眼,认为楚渊是故意为难,这厮欺辱他至此,还故意戏耍他,等他脱身,他定要让楚渊后悔莫及。
眼泪还未干透,长长的睫毛湿着,偶尔抖落一点泪珠,叶云洲不着寸缕,下面还被楚渊深深插着,眼中的恨意和他现在的样子配合,倒更像是因在情事中受了粗暴对待的不满。
楚渊此前只远远看着叶云洲,没有资格接近,也不想接近,被叶云洲冷漠高傲的外表迷惑,现在突然惊觉那不过是层伪装,剥开外皮后,内里甜酥娇脆,格外可口,齿根微痒,也不压抑,在叶云洲圆润白皙的肩头一咬,留下一道齿痕。
果然又甜又酥,滋味鲜美。
他要剥皮拆骨,细细的品味,绝不会放人走脱。
叶云洲突然一疼,一看肩头一圈深深的齿痕,虽未见血,但也刺痛,心里更恨了,想着楚渊真不是个东西,光明正大的打不过,尽用些诡谲手段,现在连下三滥的咬人都用出来了。
真不要脸,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童一样咬人。
呸,怪不得只是个外门弟子。
楚渊含着叶云洲的耳垂,暧昧地开口,像是教导,像是逗弄:“男子交欢时会将阳根插入窄缝,一轮结束后便会射出精元,初次与人交欢射出的精元被称为元阳。”他顿了顿,继续道:“现在师兄肚子里的东西,就是我的元阳。”
知道不是什么坏东西,叶云洲略略放了心,又想走脱,语气勉强柔和了些,但装的不像,委屈愤恨藏在语调里,根本瞒不过人。
“你放了我,我保证不跟你计较这次的事。”叶云洲说:“我可以立天道誓言。”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没放下,等回了苍云宫,要找楚渊的麻烦,连理由都不用想,到时候随意找个由头把人扔进思过崖,也没人会追问。
叶云洲以为这下楚渊总会放他走了,但他被掐着腰跨狠狠往下一按,插在体内的阴茎把敏感的宫腔顶的大幅度变形,叶云洲惊叫一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睫毛又抖下几滴泪。
他受不住了,红着眼故作凶狠地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眼泪一颗一颗地掉,抬起手背去抹,抹不完,干脆捂着脸,细微地呜咽起来。
叶云洲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哪里受得了。
楚渊看着,却并不打算放过他,语带威胁:“我想干什么?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