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窒息感让他如此煎熬。

但他并不清楚,自己的状态还会影响到另一个人。

裴俞声看着强作镇定却面无血色的男孩,皱了皱眉。

他突然觉得刚刚那支烟按灭得太早了。

“不一样。”

男人擦了下唇,言简意赅,语气比祁寄更冷淡。

“如果是那种事,我何必等到今天。”

这话明明底气十足,脱口时却总让人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心口出现熟悉的抽痛,裴俞声勉强按捺下异样,沉声道。

“你的工作内容,更类似于……”他顿了顿,“护工。”

这个词一出,室内又是一静。

祁寄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能反应过来。他那种微微怔愣的模样,让人很想伸手过去揉一把。

“护……工?”

裴俞声却不肯继续解释了,只道:“具体内容合同上会写,你可以看过之后再做决定。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签个保密协议,不得把合同内容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