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崽。
他的话也像小猫爪,挠在人心上,让人又杨又疼。
“我难受……”
“哪里难受?”
那人问他,哄着他把受的疼都说出来。
“我好热,一直热,身上还疼。”
祁寄轻声啜泣着,终于能给所有委屈找到一个倾诉的归处。
“我是不是快撑不住了,爸爸?我还能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吗?我不想……”
“嘘。”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就被人截断了。
“没事,你只是得了个小感冒,有一点发烧。等烧退掉,感冒治好,身体就痊愈了。不用担心。”
祁寄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角,小声问:“真的吗?”
他受了惊,缺乏安全感,对爸爸的每一句话都想反复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