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个虚幻的安慰剂,麻痹劲头过了,现实的空虚反而让人更冷。

而且,祁寄还好几次在上下班路上隐约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那种目光并不友善,但祁寄却始终没能找出视线来源。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忽视,导致祁寄这些天上下班一直都很不舒服。

留给他做心理准备的时间并不长,没过几天,祁寄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看见来电显示时,祁寄不由皱紧了眉。

电话是钱哥打来的。

钱哥是拳场的拳手经理人,也是之前给祁寄介绍华亭会所短期工作的那个人。决赛已经结束,祁寄说过自己不会再继续参加比赛,他们的联系本应就此结束,结果电话接起,钱哥一开口就让祁寄回来参加表演赛。

祁寄直接拒绝了:“不去,没时间。当时我就说过之后不会再参加了。”

“你说是说了,拳场可没同意。”钱哥仍然是那副无赖嘴脸,他冷笑一声,“大冠军,你还真以为这是过家家?想想你赢的那些钱,这里哪有打完一轮就走的规矩。”

祁寄烦躁地捏紧鼻梁。

他真的不想再搅和进去了。

钱哥重重吐了口痰,清完嗓子,换了个语气:“行了行了,就这一次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