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喝酒本来也只是消遣。”

一瓶底价十万起的豪酒却被裴俞声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真的只是随手可得的助兴工具。

毛巾带着热腾腾的暖意,透过单薄的纸包温暖了冰冷的掌心。

祁寄下意识握住了掌心的热源。

再抬头,裴俞声已经转了方向。

品酒的并不只有他们两个,屋内尚且清醒的人不少,但之前已经来过几轮,新开的十瓶酒还是多了。

裴俞声转头,看向早已坐立难安汗涔.涔的经理。

“王经理。”

他声音里已经不见了面对祁寄时的笑意,听着只让人觉得不敢出大气。

“端一杯给你们老板送去,就说我请的。”

“裴……裴二少……”

经理面色惨白,汗如雨下,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了,差点没有当场跪下。

屋内还有不少服务生,见一向趾高气扬的经理被吓成如此模样,都不由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