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脸上的温度稍稍褪去了一点,祁寄才想起来问:“这是哪儿?”

男人把下巴搁在他的发心里,说:“是我之前住过的那家疗养院。”

这个地方既可以做身体检查,也没有太浓的消毒水味。

祁寄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是吗?但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并不是这种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