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这种巨额资产的操作,很可能会引起各种流言,比如避税……或者更严重的揣测。”米多夫耸了耸肩,“这是我的亲身经验。”
更严重的事,米多夫没有说裴俞声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处在保密状态,却也不是完全无外人知情。
他的资产变动,只会导致更多猜疑和非议。
裴俞声却道:“我知道你有经验,所以才会找你,因为我也要这么做。”
米多夫又问了一遍:“你真的确定吗,裴?”
裴俞声仍然是相同的答案。
不只是可能患病的原因,这也是裴俞声之前和裴妈妈聊过监控之后做下的决定。
他抬眼看向了不远处的祁寄,声音虽低,却毫无迟疑。
“我确定。”
他的小朋友苦得太久了,他想让对方用余生来慢慢品尝被亏欠的甜。
米多夫叹了口气:“好吧。”
裴俞声轻声道:“谢谢。”
“不用客气。”米多夫也看向了自己的爱人,他说:“我很幸.运,他从没有让我后悔过。我希望你也能和我一样好运。”
裴俞声笑了笑:“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