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俞声叫着他名字,问,“你知道我是为了谁出柜的吗?”

“你还记得我刚刚说过的吧,我父亲安排了很多摄像头,无时无刻不在监视我的举动。所以我这些天都没有和我心里想的那个人打电话,也没有让他靠近我,进我的卧室。”

裴俞声放轻了声音。

“因为那些监控会对准他。”

祁寄的心脏砰砰跳动着,似是随时能破胸而出。

空气突然变得稀薄起来,对宽敞屋内仅有的两个人来说都是如此。

“祁寄,看看我好吗?”

低磁的男声宛若鲛人的歌声,诱人沉溺。

他说:“我希望你能别再叫我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