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他在家……还好?”

“是这样,前两天有场模拟考,鸣宇一进考场就睡觉,我去喊他,他还故意和我犟嘴,说什么不行就叫家长啊之类的话。”

班主任喝了口茶,沉吟。

“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觉得,鸣宇这可能是比较缺乏关怀,故意想引起家长的重视,所以我就顺着他的意思叫了家长,结果呢,家长还是没有过来。”

班主任苦口婆心:“你是鸣宇的哥哥,也看到了鸣宇现在这个状态,回去告诉父母,再忙也不能疏忽了孩子,对吧,还是这么优秀的孩子。”

祁寄掐着自己的手腕,虎口被手链硌出一圈印痕。

“啊……好。”

又几番谢过班主任,祁寄起身告别。

他从楼梯走下来,走到半路,铃.声响起,似惊雷炸裂。

祁寄突然串联起了整个时间线。

虽然他从来没有和祁鸣宇说过自己打拳挣奖金的事,但祁鸣宇模拟考闹着说要见家长的那天,恰巧是他要去拳场参加决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