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导致手心温度高。

路柏沅一根根牵起他的手指,慢慢地从上往下一路按到尾,收回手时指尖都会在指缝里轻轻刮一下。

每擦过一次,简茸就飞快地眨一下眼,背脊麻掉一片。

简茸原本还乖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没过一会,仗着路柏沅低头看不见,他的眼神不自觉往上飘。

每天一起在训练室里待十几个小时都觉得没什么,一旦周围没了人,什么念头都蹿了出来。

“舒服吗。”路柏沅仍低着头。

简茸哪顾得上舒不舒服,他喉结滚了一下,含糊地应:“嗯。”

路柏沅说:“我乱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