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南晴疑惑不解的目光,他的喉结滚了滚,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嚣张不屑:“麻不麻烦?吃都不吃就光顾着点蜡烛了?”
南晴对鸡蛋过敏,自己过生日都不吃蛋糕,轻而易举地被他说服了。
小小的烛火在风里摇曳,只闪烁了几秒,就被轻轻地吹熄。
南晴有些着急了,他还没来得及唱歌呢!下一秒却忽然感觉眼前一花,鼻尖一重,多了一抹雪白的奶油。
喻逐云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指尖,低着头,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地吃起了蛋糕。
他呆了呆,忽然睫毛簌簌颤动了几下,弯起了唇。
时间已经很晚了,收拾完蛋糕盒,两人重新回到机车旁。这回摩托车却出了故障,点完火以后排气管轰轰喷气,给了油却不走。
这车虽然好,但毕竟上了年头。刚刚的一通横冲直撞,不知伤到了哪里,卡壳也是正常。
周围黑灯瞎火,没光,也没什么工具,想要原地修好实在是太难。
喻逐云看了几眼就放弃了,他将南晴的包背在胸前,半蹲下来:“上来,我背你。”
这座山多高多远,即使骑着摩托车都花了好一段时间,若是背着一个人负重下山,不知道要累成什么样子。
南晴摇摇头:“我可以自己走的。”
喻逐云扭过头,扫了一眼南晴的细胳膊细腿,不予评价。他只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语气闲散地恐吓道:“你成绩这么好,应该也知道野外的荒山上会有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