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从寺庙里请了一尊新的,并准备在他过生日的那天送给他。
那会的南晴自然是不愿意收的。
他跟喻逐云已经算不上是好朋友了,自然不能再拿这么贵重的东西。
可就在他拒绝之后,喻逐云便要把那块好不容易求到的玉佩扔掉。
“谢谢你呀,喻逐云,”
过了好几秒南晴才小声开口,可这次并不是直截了当的拒绝,而是求和的商量,“不过,我们说好,我只帮你保存一段时间。等我自己攒钱买好手机,你就把这部拿回去,可以吗?”
喻逐云心口的郁结忽然散开。
他从没听过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每一个字的尾音咬得很准,听起来却还是很软,像协商,像哄人,像撒娇。
只要一张口,无论说什么,都让人很想答应。
南晴眼巴巴地又问了一句:“可以吗?”
喻逐云依旧没回答。
忽然,他猛地偏过头,把机车上唯一的红色头盔摘下来,抛给南晴。
南晴一懵,没接住,头盔骨碌碌地直往地上滚。
他吓了一跳,竟然也忘了要取下盖在身上的黑夹克,就这么笨拙地弯下腰去追头盔。
一边走,还要一边努力地顶着不停往下滑的衣服。头顶的黑发翘起一缕小小的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