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我……”

喻逐云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抿了抿唇。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刚刚那一刹的冲动是什么,只觉得心里痒得要命。他想把南晴吃掉,又想被南晴吃掉。

“不要订酒店,现在酒店难订,就算订到了,环境也不好。”

“去我住的地方,睡我那里。”

睡、睡喻逐云那里……?

南晴立刻就忘了自己刚刚被咬的事情,捂住后颈呆呆地想。喻逐云讲过,他现在住的公寓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只有一间主卧,一张大床。

也就是说,如果去喻逐云那里的话,他们两人即将迎来真正意义上的……“睡在一起”。

南晴有点无措,条件反射地从沙发上坐起身。

画室里面的温度很高,他是把羽绒服和毛毯披在身上的。这会儿,是喻逐云替他拿来外套,一个袖子一个袖子的给他套上。

青年浓黑的睫毛垂着,神情认真而专注。

南晴的手指蜷起,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