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一出学校内众人哗然,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喻逐云在自己被所有人指指点点的时候没离开,却在大家都渐渐喜欢上他的时候走了。

跟喻逐云关系比较近的陈明瑞也惊了。他甚至都没有去火车站送喻逐云,只趁周末那天去找了南晴。

“喻哥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回首都?你应该还有一年才会去首都大学吧,他怎么会一个人走呢?”

南晴很浅地笑了下。

其实喻逐云离开那天,被喻爷爷安排的人直接带走了,而且他的身体也根本不允许他去送。

“他只是必须先过去,不是一个人走。”

陈明瑞怔了怔,联系起最近的传闻,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学校门口的那两个疯子不见了,听说他们不知为何和学校内的某个学生缠斗,被保安抓住,扭送了警察局。地上散落一堆沾血的建筑垃圾。

“喻哥他……”陈明瑞有点说不出话,眼圈有点红,“其实,人真的很好。如果换成是那些之前骂他的人,跟他有一样的遭遇,说不定比他的脾气要坏多了。”

“他其实一直都挺在乎自己的‘缺陷’,但是他从来没跟任何人讲过。包括之前那次,他因为耳朵的原因……真的很讨厌小提琴,连我都以为是他把你的东西踩坏了。”

“可他没有。”

他不仅没有,还用了一整个上午,跑遍整个宜城,为南晴买来了一把最好的小提琴。

自然而然地被许多人误解,却什么辩解的话也没为自己说。

南晴忽然怔住,猛地抓住了陈明瑞:“你刚刚说什么?”

陈明瑞第一次见南晴露出这般失态的模样,有些吓住,谨慎地重复道:“可他没有踩坏你的东西……”

“不,不是这一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