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大冬天的她居然打赤膊,姑且算所有体修都抗冻,但至少人修们还是习惯在出门的时候衣冠齐整,而暴风,只穿了个小皮裙,在一众寒风中裹紧棉袄的人里格格不入。
哦,她还是个平胸。
众所周知,大多数妖修,不在哺乳期的时候都是平胸。
暴风没张扬身份,也不算隐瞒,更别说她出身龙岁山了。
但沈容刀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兽形!从来没有!
沈容刀愤慨了。她卖力地揉她耳朵、搓她脸蛋、挠她下巴、捏她肉垫、撸她尾巴……
“嗷!”一声痛呼。
暴风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下。
沈容刀直吸冷气,甩了甩手,很想给她个栗凿,指节都屈起来了,对着她警惕的飞行耳,又讪讪放下了。
为了缓解尴尬,她又看向姜太玄:“你来的时候,有碰见什么人吗?”
“没有。”姜太玄顿了顿,说:“可能她跑得快。”
“好吧,少了一个收获,但问题不大。”沈容刀站起来,说:“苏胜心你打算怎么办?”
“她好办。”姜太玄道:“你呢?”
“我还好。”沈容刀行动时察觉疼痛,发现了身上新的伤口,龇牙咧嘴道:“问题不大。”
姜太玄牵上她的手。
沈容刀的手凉,姜太玄的手暖。刚碰上,沈容刀打蛇随棍上,麻溜握个严实,干脆两只手抱上去,说:“你这么暖和。”
姜太玄的手像个小暖炉,传递的却不只是热,沈容刀像泡进温泉一样,全身经脉舒展,迎接着姜太玄的灵力,太过舒适,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一股神识紧随而入。
沈容刀立刻睁眼。
那神识被拒之门外。
姜太玄蹙眉:“你这是做什么?”
“暂时不用。”沈容刀道:“我还想等个结果。”
姜太玄道:“已经过去这么久,你想起什么了吗?”
还没有。
但沈容刀坚持:“再等等。”
姜太玄抿紧了嘴唇。
“你又生气了。”沈容刀肯定地说。
姜太玄松开嘴唇,叹息一声:“你的名牌,怎么回事?”
沈容刀有些茫然:“怎么了?”
姜太玄道:“我在你名牌上设了法术,你如果遇到危险,我能够感知到。可是我没有感知到。”
“怪不得你让我带好名牌。”沈容刀道:“我好好带着呢。你这不也来了吗?”
姜太玄道:“我是放心不下,发现这林子里出现异常,又迟迟没有恢复,才过来看一眼。”
沈容刀为证清白,取出名牌,道:“你看,我好好放着呢。肯定是你的法术出问题了,要么就是我这根本算不上危险”
她察觉氛围有点不对。
名牌已经交到姜太玄手里了,她却有种预感,想要把它收回来。拉了一下,没拉动。
她缓缓抬眼,对上了姜太玄的视线。
嗯,白纱下的视线。
姜太玄的目盲货真价实,但也没人怀疑她的眼神仍能表达一切。就如现在,沈容刀着实打了个哆嗦,带着笑说:“怎么这副表情?”
“你的血。”姜太玄道:“你的心头血呢?”
沈容刀噎住了。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的事情。一拍脑袋:“我没用心头血啊!”
姜太玄将名牌扔回她怀里。
沈容刀连忙解释:“你知道的,这名牌到我手里的时候,咱俩还不认识呢。我怎么可能把心头血给出去嘛。”
姜太玄不发一言。
沈容刀又说:“现在肯定没问题了。你想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