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纯,很乖。却总能让人觉得心痒。

那男人眯了眯眼睛,笑着问:“要不要叔叔送你一路啊?”

“……”

这条大桥平常都有很多人,但今天或许是因为堵车,人流量小了许多。

南晴不自觉地往另一边靠了靠,轻轻摇了摇头,安静地继续往前走。

“你别害怕嘛,叔叔不是坏人的,”男人骑着电瓶车,却保持着跟南晴同样的速率,“你一个人走要走到什么时候?来,叔叔帮你拿包,你上来。”

拐卖?人贩子?

断手断脚,扒皮抽筋?

南晴迅速地后退了两步,身体几乎紧紧贴着桥的扶手。

他的背后就是一江冰凉的冬水,可身前仿佛也是能让人粉身碎骨的深渊。

“不要,”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慌冲上心头,他声音艰涩,“让开!”

男人却仿佛将他的反抗视若无物,直接从车上下来,慢慢往南晴的方向走:“哎呀,都跟你说了,别害怕,叔叔不是坏”

一声呼救欲发未发,南晴攥着铁栏杆的手骨节青白,余光却忽然闪进了一道人影。

那道人影如风一般迅捷,却又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轰然一拳砸在了那男人的脸上,血沫飞溅而出。

“想死?”喻逐云的半张侧脸全是血,分不清究竟是谁的,黑沉的瞳孔内没有一丝温度,嘴角还冷冷扯着,“直说啊,我满足你。”

原来南晴记得他们二人的约定。

原来南晴为了见他一个人走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