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局里大肆叫嚣自己只是管教孩子而已。喻逐云被他们家?买下,理应为他们养老送终。
可笑的是,他们连一个正常的名字都没为喻逐云取。
伤害了他那么多年,却要求他以德报怨。
喻惕守这次动了真格的,不惜一切代价,也绝不会饶过?他们。
这毕竟是为数不多,能够安慰到?喻逐云的事。
南晴垂下眼?,在听江熹说完的时?候轻松了几秒,可也只是短暂的几秒。这段时?间他心中始终有疑虑,多年来都找不到?喻逐云、和他毫无关系的养父母,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学校门口?又怎么能在人群里,精准地找到?一个与小时?候截然不同的陌生青年?
这可能吗?
这不合理。
在这种情况下,南晴脑海里只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在首都那会,总是以嫉恨的眼?神盯着喻逐云的家?伙,喻逐云的亲弟弟。
然而这件事,他不知?该怎么和喻逐云说。
这段时?间喻逐云反复发烧感染,他给喻逐云发过?去的短信,几乎没有回复。
喻逐云的右耳伤得很重,这种程度的伤,宜城医院已经没有办法为他修补。他只能去首都,医疗条件最好的地方,碰碰运气。
南晴知?道他必须走,而且一定要尽快走。伤病,向?来是越早介入治疗效果越好。
四号那天,江熹告诉南晴,喻逐云没再发烧。
南晴去了医院。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青年。
喻逐云因疲惫和脱水而格外憔悴,左耳的听力也受到?了影响,助听器放在桌上?,没有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