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收回,”喻逐云的语气平静,“跟我在一起很累吧?你明明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只是被?我洗脑了,还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同性恋。其实你根本就……”
南晴几乎要说不出?话,嘴唇苍白,好不容易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喻逐云,我疼。”
他捂住胸口,刹那间眼泪蜿蜒:“这里疼。”
喻逐云的身体僵住。
他伪装出?来的满不在乎和平静在瞬间被?击碎溃散,抿着唇站起身按了呼叫铃,哆嗦着手,隔着被?子轻轻碰了碰南晴的胸口。胸带暂时被?拆开,少年人被?剖开的胸骨起伏着。
那有一条足足十?五厘米的伤口,淡粉色的新生嫩肉已经长了出?来,然而边缘的痕迹狰狞,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
……疼啊。
这里疼。
心疼。
喻逐云闭上眼,忽然恨恨地咬牙:“都怪我。”
是我强吻你,是我越界,是我总挟恩图报,是我让你疼。
他几乎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