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副驾驶嘛。”姜早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咬牙切齿,“你还真是大度。”
周屿迟轻轻看了一眼姜早,没说话,随后把车窗关上挡住冷风。
车内瞬间安静了。
没有放车载音乐,外面流动的景物像是被蒙上一层滤镜。光线明明暗暗,被切割成斑驳碎影,再次滑落。
姜早坐在一旁有一眼没一眼地看周屿迟。
男人倚着靠背,单手扶着方向盘,晦暗迷离的光剪出侧面轮廓,喉结的弧度在这个角度格外明显。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龙涎香,掺杂着微涩的乌木,被体温晕开后气息越发浓郁,在狭窄的空间里存在感极强。
装什么逼,大男人喷什么香水。
姜早又又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