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宽阔的背上。
外面下了一场雨,打落一地树叶,潮湿的水汽和鸽灰绒质的天空,雾气粘连在人身上,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他正在小区回家的路上,周围静得很,风走过有些凉,但被背着的人挡了挡,再回过神来,只留下了两具身体全然触碰、紧贴着的干燥温暖。
姜早并没有觉得很清醒,自己明明没力气,却在平行移动。
酒劲上来了点,夜风微凉,他被冻得缩了缩,酒精却让他肌肤体温攀高,桎梏在他大腿两侧手也变得炙热。
他有些不舒服,稍微动了下,想要调整一下姿势。
可还没挪好,右边的大手便惩罚似的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