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头的高低,眼底的水雾被蒸得更足,从头到脚近乎要融化了。

“那你干嘛亲我。”姜早耳尖通红,呼吸滞了好久,随后开口说,“难道你喜欢我啊。”

周屿迟看着姜早:“嗯,对。”

“………”

“………”

夜雾漫过低矮的草,两滴将滴未滴的水珠带着湿润的气息。

拓下的光斑随着晚风摇摆,又在视线的终点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