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帝想到了合适的位置。
“朕最是惜才,子衿啊,读的书不能浪费了,来翰林,适合你。”
皇帝一锤定音:“侍读学士,如何?”
沈子衿缓缓睁大眼,激动得嘴唇嗫嚅颤动:“陛下,草民何德、咳咳!”
沈子衿似乎由于太激动导致身体不适,按了按心口,承安帝看他确实弱不经风,反而更加放心,非常大气:“赏你的就接着,朕还许你一年时间养病,子衿,朕等着你大展宏图啊。”
“谢陛下隆恩!”
沈子衿作势要大礼跪拜,但身体晃了晃,险些站不稳,被楚昭捞住胳膊,没拜下去。
这么一打岔,皇帝见缝插针继续彰显自己的格局,摆手:“欸,不必再拜,你缓一缓,可别伤了身子。”
楚昭扶着沈子衿,几番欲言又止后,最终叹气:“陛下,臣等告退。”
承安帝端过茶盏,端得是老神在在:“嗯。”
于是沈子衿被楚昭扶着退出了暖阁。
两人走后,皇帝不急不慢以瓷盖点茶,似是自言自语:“秦王妃和秦王看着,未必是全然一条心啊?”
太监总管全公公闻弦知雅意:“世家公子们读了书都是想做官为陛下尽力的,他却只能困在秦王身边,心中怎么着也该难受。”
皇帝茶盖一扣,掀掀眼皮:“如此说来,沈子衿该埋怨赐婚的我了?”
“哎哟哪儿能呢!”全公公脸笑成一朵菊花,“您赐什么都是他的福分,他要怨,也该怨在后宅里折腾他的人啊。”
皇帝爱听他捧,看似斥责实际哼笑:“你这嘴啊,什么都说得出来。”
全公公自然是继续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