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

楚昭明知故问,扬扬眉:“怎么,不跟我喝个整晚,不醉不归?”

“君行等我呢,”展炎哎了声,“我跟他多久没见了,王爷不能自个儿守着家眷,却不让我们点灯吧,心疼心疼兄弟。”

“去你的,”楚昭笑骂,“滚滚滚,谁心疼你,心疼白大人还差不多,赶紧走,回你的窝去。”

展炎咧嘴一笑,转身要走,楚昭想起什么:“孟伯待会儿给你的银票直接收下,兄弟们回京一趟不容易,吃的喝的,我给包了。”

展炎也不客气,这是楚昭对弟兄们的好,大家都会记着的。

等院子静了,楚昭朝明月轩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道:家眷么……

楚昭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慢慢喝着,心道奇怪,自己倒的这轮月亮,怎么就没沈子衿给自己斟的圆呢。

与此同时,秦王府内,一只信鸽飞到明月轩,白枭轻车熟路接了,把信拆下来送到沈子衿手里。

白枭把鸽子顶脑袋上,趴在桌面吹气,委委屈屈:“侯爷,有什么事我也能去办啊,我比锦衣卫厉害。”

白鸽子咕咕歪头,两双眼睛一大一小瞅着沈子衿。

沈子衿一边看信,一边哄小孩儿:“你当然最厉害,但有些事一个人办不了,而且我身边也需要你啊。”

最后一句话把他哄得喜滋滋,白枭双手越过头顶抱住鸽子,嘿嘿笑:“对,守着侯爷才是最要紧的差事。”

锦衣卫的信言简意赅:“尚未有异。”

原著中,礼部尚书勾结外敌是以后会被发现的事,倒推就能发现,他跟外邦人眉来眼去绝不是一朝一夕。

沈子衿让锦衣卫盯准礼部几个大官,和内阁一阁老,按他的推测,他们应该早就勾搭上了。

万朝节这样的机会,没道理私底下不接触。

还挺能沉住气。

万朝节会持续好几天,正式的宫宴后,还有三天外场活动,除了骑射打猎,也会比个蹴鞠剑法之类的,反正就是为了彰显国力,等都结束了,除非皇帝还有令,否则外邦使团就得收拾东西在五天内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