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次起夜时,碰巧发现杨奇跟另外一个身形瘦弱的人亲密的靠在一起。李狸心中一阵苦涩,还道杨奇是跟哪位哥儿好上了。
还不带他发火,下一刻两人便亲到一块去了,也是这时李狸才发现跟杨奇亲嘴儿的人竟然是他们的邻居大叔的儿子朱平!
事发突然,李狸刚想大叫出声,却被发现他的杨奇给捂住了嘴。
两人捂着李狸的嘴将人扛到了河边,用石头砸在李狸的头上,鲜血喷溅而出,李狸当即晕死过去,两人以为李狸已经死了,便将人给丢进了河中。
谁料湍急的河流反而将李狸给弄得醒了过来,他水性很好,虽然身子孱弱了些,但好歹是捡回了一条命来。
于是便去报了案。
手上拿着双方的证词查看,比起李狸的言之凿凿,朱平和杨奇的则显得单薄许多,而且其中漏洞百出,定然是有人在撒谎。
轮到两人说话时,也只逮着“冤枉,都是那李狸胡说八道。”
“男子和男子怎可能搅在一起。”……这样无关紧要的话喊着。
没一会儿付原便让人住了嘴,刑部的人拿了在河边找到的带血的石头上来,还有见到过李狸上岸时的证人也来了。
包括杨奇村里的人,都说平日里杨奇与朱平两人时不时就互相摸手,捏脸,还有人撞见他们俩抱在一起过。
但只要被人看见,两人都说是打闹。
如今事发,村里的人才知道哪是什么打闹,分明两人在打情骂俏。
证据确凿,两人辩无可辩,惨白着脸,杨奇求饶道:“大人开恩,小人家中尚有年迈的老母,还有未断奶的小儿,求老爷看在他们的面上饶了小人吧。”
见付原不为所动,他又去求李狸:“狸哥儿,咱们夫妻一场,你让大人饶了我吧。我保证,回去后一定再也不理朱平了。求求你了。”
听罢这话,朱平一脸惨淡的跪坐在原地,也不为自己辩解,好似失了魂一般。
李狸却完全不理会杨奇的求饶,对着付原磕头道:“求大人重罚杨、朱二人,奴家一人便可抚养小儿。”
付原对堂下几人的话语视若罔闻,他转头问谢欢:“此案,你觉得如何判才好。”
谢欢犹豫片刻道:“杨、朱二人意图谋害李氏但未成功,按《大民律法》当判杖责一百,鞭二十,徒三十年。”
“不错。”付原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