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他爹炫耀:“那日我也在呢,亲眼看着他们的抓得人,我还上手收拾了好几个打手!”

他夸大道。

不理会谢欢的炫耀,谢如敛语气带着掩不住的惊喜:“你可知那头目是谁?”

谁?

不是虞东虞西吗?

谢欢纳闷道:“怎么了,虞东虞西二人同你有仇?”

“哪里是同我有仇!”谢如敛拍腿大笑道:“这二人是清潇二叔的俩儿子呀!当初他们霸占清潇家的家产,害得清潇的娘去世。如今却要被抄家,择日处斩,你说这如何不令人拍手称快。”

当初虞家人连三个孤儿寡母都不愿意接纳,现下却是风水轮流转,合该他们倒霉了。

怪说那天他看着两人有点眼熟呢!

谢欢若有所思的想着,扯着唇笑道:“那倒是好事一桩。”

谢如敛点了点,父子说了几句闲话,还说到了昨日早朝时谭太师明里暗里谏言景佑帝收回给薛时堰掌管六部的权力,并且让太子参与旁听朝会,结果却被刚回京不久的楚太傅当着众人的面反驳。

两人就此争论不休,最终还是景佑帝敷衍了几句,才算结束。

至于谭太师的谏言,景佑帝自然是没采纳。

“总之,你近些日子小心,”谢如敛脸上担忧道。

谢欢没说是什么人伤了他,谢如敛暗自揣测,是不是太子那边找的人趁着谢欢一个人时动手。

“知道了。”谢欢懒懒应道。

谢如敛又问他:“你先在能下床吗,要不要跟爹回谢府养伤,也省得你娘担心。”

想起方才薛时堰给自己儿子喂粥时莫名柔和的表情,谢如敛心头觉得怪怪的,下意识便想要带着谢欢回家。

“唔、我想想。”

谢欢的确有些意动,这几天除了第一日薛时堰在刑部办案外,剩下的几天只要人在府里就来看他,每次到了用饭的时间就会主动给他喂饭,弄得谢欢很是不自在。

觉得腻歪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