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说到底还是喝酒误事。

都怪贺疏朗,非让他什么西北的羊山酒,他以前可从来没喝醉过!

暗戳戳的在心里将所有锅都推给了贺疏朗,谢欢心中舒坦了些。

虽然与薛时堰亲了,谢欢心里也有些难受,但是毕竟是自己先动的嘴,若是此时还表现出对薛时堰的嫌弃,那就太不是人了。

薛时堰看着他不说话,只是脸上显得愈发委屈,看得谢欢心头过意不去。

他蹲在地上,扯了扯薛时堰的衣摆,恳求道:“这样,算我欠你的行了吧。薛时堰,你别生气了啊!也别把这事儿跟外头的人说。”

看着谢欢可怜兮兮的求自己别生气了,薛时堰骤然发出一声冷笑:“呵。谢欢,要是你亲的是个女子呢?”

谢欢眨巴了两下眼,理所当然道:“那我自然要对人家负责了。”

险些气笑了,薛时堰隐忍问道:“亲一下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