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他骂了?”
谢欢:“不算被骂,就是我同他说话他也不理我。”
邢肃了然:“无事,他本就是冷冰冰的性子,平日里除要事外,他见了我们都不理睬。”
哦,原来谁都不理啊。
谢欢放心了。
想到什么邢肃偷摸笑了两声,问谢欢:“谢大人,你觉得付大人瞧着年纪多大。”
谢欢外头猜测:“三十?”
“你怎地知道?”邢肃惊讶:“他头发都白了,我还以为你会猜他年过花甲呢!”
谢欢道:“许是少年白头,算不得什么稀奇。”
邢肃点了点头,说:“倒也是,不过谢大人你还是少些跟他讲话,这人说话冷冰冰的不讨喜。”
谢欢笑了笑没说话。
吃完饭回去,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将桌上的卷宗分门别类的放好。
大珉散值时间还算早,申时便可以离开。
见处理的差不多,谢欢便直接走了。
临出门,来接他的是谢府的马车。
坐上马车,谢欢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有些头疼以后要怎么跟这难搞的同僚相处,马车忽的停了下来。
车夫掀开车帘,为难道:“少爷,太子殿下的人拦下马车,非让您上春香楼一聚。”